“诶诶,听说了嘛?今天午时皇上就要处决皇子了!”一个人急匆匆的跑进一家客栈,拉着一个跟自己关系好的人兴奋的说道,说完之后还端起那人的茶咕噜咕噜的灌了几口。
“啥?皇上要杀自己的儿子?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吧你!”那人满脸的不信,不以为意的喝着自己的酒,吃着自己的花生米。
“真的真的,我骗你干啥?再说了,我敢拿这种事开玩笑吗?我不想要自己的脑子了?你看看,你看看外面,那些人都是去围观的!”来人拍桌,牛气哄哄,鼻孔朝天,用手指了指酒楼外面奔跑着的人,人人脸上都带着兴奋。
“哎呀,还真是有很多人啊!”那人连忙把口中的花生米给咽了下去,眼中满是惊异,看来他也被下住了,毕竟这是皇帝杀自己的儿子啊,怎能不惊讶,吸着冷气,嘴角抽搐,扯了扯来人的胳膊,“皇上为啥要杀皇子啊?”
“你不知道哇?皇子通敌叛国,出卖皇上,皇上龙颜大怒,一气之下就要砍了皇子的脑袋。”来人一副看山顶洞人的表情看着这人,一脸的鄙视。
“啥?通敌叛国?走走,咱看看去!”这人也顾不得自己的酒和花生米了,这么好的场面,他不去看看怎么对得起自己?连忙拉了他的手往刑场跑去。
而在客栈这张桌子的旁边一张桌子上,一名戴着面纱的女子侧了侧头对旁边的沈离岸说道:“去刑场!”说完拿起桌子上的配剑就走了,沈离岸连忙跟上。
天空一碧如洗,万里无云,干净的天空中照射下明亮的太阳光,微风轻轻的吹拂,带来泥土的芳香,撩起阿瑟垂在耳侧的发丝,看似平静的一切却被他眼前的这些挥舞着手的人给破坏了。
“杀了他,杀了他!这个通敌叛国的畜牲,不配做我们的皇子!杀了他!”刑场人山人海,所有人都等在这里只为了见证一名皇子的陨落,所有人都挥舞着双手大吼着要杀了那个跪在刑场上的人,他们曾经的皇子,阿瑟。阿瑟落魄的面对着这些百姓,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恨,带着幸灾乐祸,带着快意,但是,却没有同情,没有一个人脸上有着同情,阿瑟苦涩的笑了笑,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他就该承受,活该得到今天的灭亡。
所有人都在声嘶力竭的吼,脸上带着狰狞的笑,看他们多么的幸运,竟然能够看到皇子的陨落,他可是皇上的儿子,而如今却在天子的脚下,要杀了他的儿子,从前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他们这些老百姓根本不可能见到他,更何况与他接触呢?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他是罪犯,就快要杀头的罪犯,他们可以肆意的嘲笑他,不会犯罪,可以随便的用东西掷他,不会有人怪罪他们,只因为,这个带着皇子身份的人,此刻也带着罪犯的身份,他们害怕什么啊?以前见着他需要跪下一片,现在可是他在向他们跪着,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这是活该!
百姓们拿着臭鸡蛋,烂菜叶子,朝着阿瑟的头上,身上扔去,不过多时,阿瑟的周身已经被恶臭笼罩,连站在一旁扛着大刀的行刑人员都被这股味道熏得皱起了眉头,拿起身旁的酒狠狠的灌了两口。
坐在看台上的官员面无表情,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天色,等待着最好的时期,让这名皇子,死在自己的眼前。
所以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对于自己的儿子都是毫不留情,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判了他死刑,怪也只能怪他大逆不道,想和自己的老子争天下,欲夺了他老子的皇位,送给敌国,落得个这么个下场也是自找的,怪不得谁,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
阿瑟抬头看天,强烈的阳光射得他眯起了双眼,无法完全睁开,刺得他双眼生疼,真好,死之前竟然还能看到这样的阳光,老天也在为他送行是吗?可惜,没有她,如果有她的话,那他死也能瞑目了。忽然好想看她的笑,笑得那么灿烂,那美丽的笑,那爽朗的性格,可惜了,这一辈子都无法守护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听到他将要死的消息她应该很开心吧,也对,这也在情理之中,她那么恨他,过了今天,他就再也看不到她了,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子。
而在刑场外围,人群里站着一个身着白衣戴着面纱的女子,简单利落的头型,一身干爽的衣服,手中拿着一把打造精细的配剑,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眼中无悲无喜,只是目光却是紧紧的锁住那个在刑场上的人,面纱下的嘴唇似乎动了动,似乎要说些什么,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而在她的身旁站着一名身材修长的男子,身着月白色长衫,面上一片柔和,目光也是紧紧的锁住那个将要面临死亡的人,转头看向苏清歌,柔声道:“你想救他?”从她的神情中他沈离岸已经看出来了,只是他还是有些吃惊,她居然要救这个敌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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