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歌清醒过来后,得知每天陆晚彻几人都会来问她的情况,可是都被他以她还没有清醒需要静养为由打发走了,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男人心里在想些什么?
“让他们进来吧,有些事在走之前也应该和他们说清楚。”
这个小气的男人,肯定是看出了什么,乱吃飞醋,穆天歌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墨隐也不恼,有几个小子看她的眼神很特殊,隐藏在其中的情愫在他面前毫无遁形,即使他们身份不相符,他也不希望觊觎自己女朋友的人跟她单独见面吧,即使一方是在昏迷中。
可是现在不同了,他会在旁边盯着,而且穆天歌发话他哪还能拦?
摸了摸鼻子,丝毫没有被人知道小心思后的尴尬,转身去开门了,也对,下午他就要送她去玉琉岛休养,这段时期他们是基本上没见面的可能了。
看见墨隐来开门,等在外面的陆晚彻等人期待地看着这个不染一丝烟火气的男人,他就是天歌喜欢的人吧,果真是不凡,在他面前,他们那些可怜的有点通通都不见了,甚至会产生自惭形秽的感觉。
“天歌让你们进去。”
被他冰冷的话冻地打了个哆嗦,这个人真是冷啊,听说只有在穆天歌面前才会露出只属于她的温柔,唉,看样子,他们不用担心人家会对她不好了。
几个人进了屋,就看见正靠在床上坐着朝他们微笑的人儿,柔顺的紫发披散在后背,淡紫色的眼瞳仿佛带着神秘的蛊惑人心的力量,淡粉色的纱衣使得苍白的脸色明艳了几分,阳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给她镀上一层淡淡的金光,那么圣洁,那么美好。
马上有人就看呆了,墨隐不满地咳嗽了一声,这才清醒过来,穆天歌斜了他一眼,那笑容又扩大了几分,促狭的眼中闪烁着爱恋和狡黠,墨隐别过头,露出一双通红的耳朵。
“你们坐吧,别客气。”
可能是因为知道了她身份的原因,明明之前很期待见面的人此时反而有几分不自在,穆天歌不喜欢这个样子,他们是朋友,无论彼此的身份如何变,关系是不会变的。
于是她主动攀谈起来,可能是因为看她还是跟以前的态度一样,慢慢地,他们也没有了那丝局促,一个个恢复了往日的活泼,穆天歌几乎一直都是笑的,告诉他们不要担心害怕,塔洛一定能被他们消灭,平时保护好自己之类的。
看见她脸上出现了倦意,墨隐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在穆天歌有些不高兴的状态下将人轰走了,当然之后少不了一番厮磨讨好的赔罪,她也就不计较了。
下午,他抱着她将人送回了玉琉岛,这里的宁静安详也被打破,人人都是一副紧张忙碌的样子,塔洛逃走后,各地仍然会时不时地出现一小股魔族或者妖兽,他们当然要忙,可是他们四位长老却坚持在穆天歌伤好前不准她出岛,要做也只能做些幕后处理文件的工作,那些需要动手的活儿就交给他们。
穆天歌争不过这些人,没办法只能应允了,而且这次伤确实很重,还有噬仙咒,她必须在此之前做出决定。
九龙被她悄悄放了出去寻找两位护教仙尊和剩下的白虎和玄武的踪迹,可是将近一个月过去了,仍然没有任何消息传过来,外面小型战役不断,玉琉岛却是相比之下算是安静祥和,可是穆天歌心里并不平静,一个月过去了,噬仙咒第一次发病期也到了。
当天晚上,她正在竹居看资料,一股钝痛从心脏处快速蔓延至四肢百颌,她捂住胸口,当时就从椅子上翻了下来,整个身体都蜷缩成了一团,精致的小脸扭曲着,从灵魂深处传提出的痛意止也止不住,只能拼命忍着。
艰难地抬起右手手腕,果然,那个黑色的魔字又显现了出来,猛地一个痉挛,痛楚继续加剧,即使瑞雪崖人不多,她也不能叫出声来,被人发现要怎么解释?
紧咬着苍白的唇瓣,手指痛苦地扣进地面,没多久,鲜血就从唇角和指甲滴落了下来,十指连心,可是噬仙咒带来的痛意比这些小伤强多了。
她也不知道到底这痛持续了多久,全身都被汗水打湿了,地上甚至都留下了水渍,当痛楚开始减轻,她就直接昏了过去。
等再次清醒过来,穆天歌浑身无力,抬起头,天已经大亮了,想起昨晚那仿佛啮骨食肉的痛楚,即使是她也打了个哆嗦,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不想再次经历一次,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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