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强占的一个女人而已。就算我很美,那也不是情愿来做你美人的!
萧旃面色微微的羞红,低下头道:“是,陛下。”
韩健哈哈一笑。将萧旃的身子微微扶正,本来他手上还拿着朱砂笔,此时韩健也将朱砂笔放下来,连桌上的一些紧急奏本都不娶批阅。萧旃显得很恭谨,缓缓从韩健怀中滑脱。最后到跪在韩健面前,抬起头来,尽量用楚楚的目光去看着韩健,让韩健觉出她目光中的真诚。
韩健也在注视着她,似乎想从她的目光中感觉出到底是伪装还是真诚。
萧旃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目光凝视了韩健许多时间后,终于低下头,埋首于韩健的身前。
外面寒风阵阵,但书房之内却是暖意融融。萧旃的确是成功了,她用自己的委屈求全,让韩健忘记了作为君王的本分。韩健没有再去管手头上的奏本,不再去管军务。而把书房也当作是卧房,甚至是那暖帐。萧旃尽量让自己放下一切的矜持,用之前从女官那里学到的一些很浅薄的妃子礼数,去尽一个妃子的责任,尽管她还很生涩,不过对于韩健来说,就是喜欢她这种只懂不懂,而且很主动的心态。
韩健甚至有些像是失去了方寸的君王,在一个美人面前。他甚至没有君王的做派。与萧旃在书房之中嬉戏,甚至将他的那些奏本拿起来扔到一边。萧旃也终于知道那些奏本的内容,她恨不能将那些奏本全都撕碎,因为上面所奏报的内容。都让萧旃感觉到恶心。她的国土,正在为北朝的铁骑一点点所吞噬,她需要做的,就是让北朝的君王不知道闺房之外的事情,用自己来套住韩健的心。
韩健在书房中跟萧旃厮混了一整天。到下午,萧旃已经彻底撑不住。便只披着一件厚重的睡袍,坐在韩健的龙案之后,趴在上面睡着。而韩健则走出书房,出去吹吹冷风,因为金陵城当天下午下了雪,外面有些寒冷,连女官都换上最厚重的衣衫。
“陛下。”法亦不知何时出现在韩健身后,可也就在法亦出现的时候,萧旃强撑着身体也出现在宫殿的门口,同样报之一声很娇弱的声音,“陛下……”
韩健看了看法亦,又看了看萧旃,最后韩健还是选择了将萧旃揽到怀中。因为此时的萧旃身子显得很柔弱,是那么惹人怜,至于法亦,则显得有些生分了。
韩健将萧旃身上仅有的一件睡袍也扯下来丢给一边的女官,却是让女官把宫殿的门关上。韩健对法亦笑道:“亦儿先回去休息,朕还有事情要做。”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萧旃宁可留下法亦来,让法亦分担一些她所收到的痛苦。可她知道,一旦萧旃留下来,韩健就可能保持理智,但她之前的努力,又就白费了。
“陛下,臣妾有些冷……”萧旃的声音很柔弱。
此时的萧旃,哪里还有之前对韩健那副倔强的模样,法亦也不禁皱眉。萧旃心想,她一定是明白了我的用意,我不能让她继续留在这里!
萧旃浑身打了一个寒颤,韩健终于脸色铁青,让女官将门关上。
等韩健抱着萧旃回到案桌之前,将法亦平放于案桌之上,萧旃此时还很寒冷,稍微蜷缩着身子,不过她语气仍旧很柔媚道:“陛下,臣妾知道金陵城中,有几位名媛闺秀,都是才貌双全……臣妾想让她们作为姐妹,一同来侍奉陛下。”
韩健笑道:“哦?”
萧旃目光楚楚道:“莫非陛下不相信臣妾?”
“信是信,不过朕不想让别人来打搅我与美人的好事。”韩健脸上带着自负的笑容道。
萧旃把头往韩健怀中凑了凑,轻声道:“陛下,臣妾身子柔弱,怕是不能承欢太久,若是有姐妹一起……臣妾既能得到君恩,也能让陛下更加尽兴。”
韩健这才点头笑道:“好,你且将人说出来,朕这就派人去接。”
萧旃这才松口气。
至于城中的名媛闺秀有哪些,萧旃比谁都清楚,更重要的是,这些家族为了保持地位,一定会把这些女人送上来,没什么可担心的。这次接那些女人,名义上是萧旃请这些女子进宫来“做客”,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韩健要扩充后宫。
萧旃心想:“我一人终究不能拖住他太长时间,现在他得到天下,已经自负的不得了,若是能以这些名媛闺秀来留住他些时日,那司马藉就有更多的机会杀回金陵城来!一时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就在韩健派侍卫和女官出去各府接人的时候,在宽大书房中进行的一场“游戏”也在继续中。
韩健以黑布蒙住萧旃的眼睛,然后将萧旃抱起来,放到书房中任何的地方,或者是吹着冷风,或者是感受到蜡烛的灼热,或者是让她在天旋地转之中。萧旃感觉到自己根本没有一点自由,这比当初身为傀儡帝王的滋味还要难受。
两个时辰后,从金陵城各处进皇宫的小轿,就已经停在了宫殿之外。
萧旃此时已经是昏昏欲睡,但她仍旧撑着身子道:“陛下,不妨让她们进来,代替臣妾……”
韩健笑道:“就这样让她们进来?不怕被她们瞧见你难堪的模样?”
萧旃勉强一笑道:“既然同来侍奉陛下,又何必拘泥于小节呢?”
韩健哈哈大笑,不由对女官摆摆手,由女官扶着从各家请来的女子,依次进到宫殿之内。
这些大家闺秀进到宫殿里来,心中还带着惶恐和不安,当她们见到此时韩健正坐在龙案之后,而她怀中抱着脸上一块黑布蒙面的女人时,她们的不安也是很自然流露出来。
韩健终于解开萧旃脸上的黑布,让她陪着自己一同到众女面前,打量着这些女人。最后韩健很满意点点头道:“还是爱妃体贴朕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