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细腻得如羊脂白玉一样,就算离和如此近,就算是在明媚的阳光照耀下,也依然寻不见毛孔。她的额头很光滑,她的睫毛又密又长,她的鼻子挺直娇俏,她的唇瓣柔润可口……让他好想品尝……
正当他沉溺在她的美貌之中,无意识地离她越来越近时,那月脂突然间就抬起头贴上了他的唇。
清甜的,柔腻的。幸福来得太突然,让他如坠梦中,瞪大了眼眸有些无措。直到,她的舌尖从他的唇缝钻进去,浅浅地抵上他的舌尖时,才如沉睡的狮子猛然被惊醒,又如欲望的闸门被开启。他伸手于她脑后,将她的头摁向自已。这是一个失控的吻。因为肖想太久,他很用力。用力地包容,用力地舔抵,也用力地吮吸。
那月脂失守城池,大惊之下,开始推拒。不过,同样是9级,她之前反抗不了童秉圣,现在也反抗不了卫崖。
卫崖如果是一只猛虎,那月脂现在就是虎爪下的咩咩羊。
嘴被撑到了最大,无法合上,嘴角流下淫\靡的津液。
“啪”一声脆响,一切的动作如被凝固。
卫崖眼中的迷离与沉醉,渐渐冷沉成灰。慢慢收回自已抵进对方口腔深处的舌,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如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无力地垂下手臂。
他刚才在做什么?!刚说好不会跨越界线,马上就做出了这样的事。她会以此为由,将自已永远驱逐出生活圈外吧?
那月脂稍离他的唇,在他以为对方会抽身离开时,捏着他的下巴,低声道:“别动。”
而后,她又贴了上来,与之前一样舌尖浅抵着他的。卫崖再次瞪大眼睛,不过,这回,他不敢再造次,只是僵硬地微启了嘴配合。
那月脂的舌就那样抵着,没有再深入,也没有退出,只静静地与他舌尖相抵。
没有之前的狂烈缠绵,这样的接触如静夜清风,反而让他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从而体会到更多的东西。如她清馨的体香,如她打在自已脸上的呼吸……还有什么东西正通过自已的舌尖流失出去。很细微很细微,细微到几若错觉。
那月脂直起了身,闭着眼沉入某种思絮中。
她的表情很认真,丝毫没有旖旎之态。刚才的吻,一点也没有对她造成心理上的变化。
那月脂睁开眼睛,眸底一如他想的那样波澜不惊。沉醉的,只有他一个啊。卫崖心头泛苦,却又凝望着她泛着水光的朱唇无法自拔。
“卫崖,我虽然现在对你有的还只是好感,但以后一定会尝试着爱你。所以,如果,你想要看着我,靠近我的话。你可以用侧夫的身份,靠得更近一些,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份。”
卫崖耳中嗡嗡地响着,不敢置信地望着她的嘴唇张张合合。他在她讲完话之后,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要说什么。
那月脂等了近一分钟,看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站起倾过身去,两手撑着他椅子的扶手上。“我会努力做一个好妻主,你愿意成为我的侧夫吗?”
不是幻听,不是错觉。她这是在向他求婚。她说她现在还没有爱上他,但以后会努力爱他。她说她会成为一个好妻主……这是他做梦也想听到的,但是此时真的听到了,心中却唯有苦涩。
“因为,刚才你吻我了,所以要对我负责吗?”卫崖轻轻磕上眼帘,声音沉得像湖底泥沙。“你不必对我负责的。”
抛弃同伴,独自享受爱情与生命,那等同于背叛。
那月脂紧此着他的眼睛,像是要看到他心底一样:“只为负责而娶,所以是觉得受到了侮辱吗?”
怎么会觉得是侮辱呢?如果是之前,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但现在,他唯有沉默。
那月脂坐回到了椅子里,伸手摸了一下额头。她有些懊丧地说:“对不起,我只是想要确定一些事情,所以那样做了。”
他对她的感情,她心里清楚。所以,她才仗着这一点用他来做实验,觉得只要给予婚姻就可以了,她……很卑鄙啊。把这个男人的爱情当成什么了?
“对我,你不用说‘谢谢’,也同样不要说‘对不起’。”因为,我甘之如饴。卫崖敛去眸底的沉痛,问:“我能知道,刚才你证实了什么吗?”
“我证实了,可以用另一种途径来‘净化’你们的半兽体质……”那月脂神情难得地有些纠结。
卫崖心中一动,眼眸亮起来:“接吻?”
“是的。”那月脂点头。“只是皮肤接触,没有效果,接吻却可以。”交\合与接吻,相通之处是体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