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
之前那月脂被劫而受辱,他没有在她身边。现在,他怎么可能让人在自已面前伤害她?除非,踩着他的尸体过去。
卫崖用拇指擦去嘴唇上的血迹,一脸凝重地盯视着他。刚才,自已没有吃亏,却也没有占便宜。童秉圣确实十分的扎手。之前,还在矿洞里和平共处过,他眼里这个童少将军与外界传说中的差不多。
端方、强大、自律。
亲,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是军人,那就看看童秉圣吧,他身上任何一点都符合世人对军人的定义。
这样一个人,应该是“服从组织命令”老老实实地等在矿洞里,等着那上将的下一步安排才对。他没想到他会擅自回到了帝都城,还私闯那月脂的闺房。
童秉圣没有再理荆白城,只看着那月脂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在走过卫崖时,卫崖横跨一步,拦在他之前。
“不用紧张,我只是再给一次月脂选择的机会。”他说着再度自右裤腿下摸出匕首,朝着那月脂伸直了手臂。“上一次,你没有下杀手。现在,你还可以选择。杀了我,就可一了百了,从此清静。”
那月脂望着他手中的匕首,正是山洞中的那一把。
她体验过它的锋利,就算不是削铁如泥,也相差不远。
她那天再度被做晕前,确实后悔之前没有把握好机会,痛下杀手。现在,弥补那个错误的机会就在眼前,她只要拿过它,瞄准位置扎下去,就可以彻底摆脱他。她是恨他的,这种恨深刻嗜骨。
她果然上前伸出了手掌,童秉圣悬空着松手,匕首落入她手中,被握住。
荆白城沉默,卫崖望着两人欲言又止,终是选择退避在侧。
那月脂的目光落在童秉圣的心脏处,他很配合地自领口将t恤撕开,露出健壮的胸肌。心脏的上方,上次的疤痕看起来还很新鲜。他的指腹摸过那处,而后向下移,停在正确的位置。
“这次,看准了。从这里进去,就能扎烂我的心脏。”他说。
那月脂抬眸,对上他的异色瞳,杀气在凝聚,几如实质,启唇冷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童秉圣瞳孔里倒映着她的面孔,轻轻地挑眉,其意不言而喻。他挑起的眉梢还未放下,胸口就是巨痛。
荆白城瞳孔瞬间收缩,放在身侧的手握得死紧。他没想到,那月脂竟然真的会动手,也没想到童秉圣也真的没有躲,真的任她斩杀。整个刀身都埋进了身体里,只露出一个柄。
“卫崖,荆白城,请你们离开,让我和她单独聊聊。”痛得冷汗淋漓的男人,白着脸向另两个旁观者说着,眼睛的视线却还粘着在她的脸上。
“月脂,需要的话,叫我们。”卫崖眼神暗了下,过去将荆白城拉出房间。
童秉圣之前的话很明白,除非杀了他,否则,他会继续纠缠下去。
而那月脂真的没有下杀手,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已经给了对方借口与机会。
“月脂,你又浪费了一次机会呢。”童秉圣不用低头去看,也知道那一刀原封不动地插进了原来的伤口。“我以为,通过上次的事,你已经知道对我手软是什么后果了。现在看来,你还不太明白,那我就再教你一次。”他猛地将人箍进怀里,噙住她的嘴压到了墙上。
疯狂癫离的吻,用力的搅拌吸吮,抢掠着她口腔里的甜津与空气。
那月脂抬膝去顶他胯下,他早有防备,反而将她的两腿牢牢夹住。嘴上,用力更猛。嘴被撑到了最大,唇角刺痛疑被撑裂,舌头被吸吮得发麻,都不像是自已的了。应该是缺氧的关系,她有些眩晕,等被放开时,已绵软无力地倒在了床上。
血自童秉圣的伤口,滴在她的身上,且有越来越快的趋势。
童秉圣望着双眼迷离的女孩,真想将她再次狠狠占有,但终是站起了身。
“以后,我就住那府了,原来住的那个房间,晚安。”他说着,转身出去。伤必需要尽快处理了,缝合,上药……这丫头真是狠得下手,刚才有一瞬是真的想要结果他呢。不过,既然在最后没要了他的命,那就等着他“以身相许”吧。
过道里,荆白城与卫崖都依墙而站,看到他出来,荆白城瞪了眼,而后跑向那月脂的房间。
卫崖则在他走过自已身前时,冷冷道:“少将军大人,再有强迫月脂的事,我不会罢休的。”
“噢,那你准备好吧。”他扫了对方一眼,走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