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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月脂。我给了你两次杀我的机会,你都没有下手,那么,我注定将会是你的侧夫之一。如果,我好命,我们的夫妻关系会存在几十年,直到老死。这么长的岁月要一起渡过,我们为什么要不过得更轻松一些,更好一些呢?对于那件事,前半部份,我身不由已,想来你是个明事理的姑娘,不会真的怨我。而后半部份,是我错了,我道歉。”
那时,他除了生理*外,其实是真的想要她“好好感受”一下自已的神奇体质的。而事实上,因为他的这两次侵犯,让那月脂确定了自已在他清醒这件事上所扮演的角色。从而,救了莫利与楚风,还有小七和其他小队成员。
如果,重来一次,他还会那样做。不过,对她所造成的伤害,他确实该道歉。
道歉?那是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那月脂心里冷哂,面上依然没有表情。
“你……能原谅我这一回吗?”这是少将军第一次恳求别人愿谅,心里很别扭,讲出来的话也有些不流畅。而把这话讲出来后,就像是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般暗暗吁了口气,之后就等着那月脂给答复。
除了静谧还是静谧。
她不是圣母,对伤害了自已的人,她做不到一笑泯恩仇。但这个男人,她确实不能把他怎么样。
抛开恩恩怨怨,童秉圣确实是个令她敬佩的军人。更何况,还有那上将及童少谦两层的关系,她什么也做不了。
那月脂没说话,只是用沉默来坚持她要他离开自已房间的决心。
而童秉圣像是一定要等到她肯定的答复一般,就是盯着她不放。直到传来童少谦车子开进院子的声音,他才站了起来,
“原来,向你低头也不是那么难。”童秉圣向她走来,两人之间的视线,因着主人的挪步而在不停地缩短,终于站到了她的面前。他的鞋尖触到了她的鞋,他低着头,从上往下地俯视着她。
“对于第一次向人道歉的我,是不是应该给个好的回答,以作奖励呢?”
男人的声音本就很悦耳,特别是在他故意用低缓的语调说出来时,更显得磁性。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挠进了她的耳道,让她不自觉得有了微熏之意。
还是无声的沉默,童秉圣终于放弃,走了出去。
听着男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那月脂神情复杂地闭了闭眼,回到床边坐下。几分钟后,童少谦推门走了进来。
“回来啦?”那月脂抬头,脸上笑意淡淡,却很纯萃,很温暖。
“嗯。”童少谦上前拥吻了一会儿,抚摸着她的脸颊,“有出什么事吗?脸色有些不好。”
“没事,可能是睏了吧。”那月脂没有提起童秉圣。她知道那哥俩是怎样的感情,所以不愿让他夹在哥哥与妻子之间为难。
童少谦看了下时间,现在已近午夜,便扶着她躺下,一边道:“以后不要这么晚睡,你还在长身体呢,说不定还能往上蹿一截。”
“原来少谦是嫌我个子不够高吗?”
童少谦笑着,用额头贴着她的,轻轻顶了顶,道:“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
“噢,我知道。”那月脂推了推他,“快去洗澡吧,难得今天还算回来得早,快点睡觉吧。”
“好。”童少谦用鼻尖在她的鼻翼上蹭了蹭,才走向浴室。
离开那月脂,回到自已房间的童秉圣躺床上全无睡意,在把眼睛闭了二十分钟后,脑子里依然如走马观花一样闪着各种表情各种动作的那月脂。而后,他终于泄气,放弃了睡觉的打算,到阳台上抽烟。
看星星,看月亮,还看那个房间里透出的灯光。
而后,那灯光立马就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