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倒在身下,嘴巴吻在她胸|前脖颈,轻一下重一下的呵她的痒。
“啊!救命啊!”她翻滚挣扎着大笑,原本就松垮垮的睡衣肩带滑落一根,露出玉白的胸口。
她一边捂着胸口,一边笑着求饶,段律痕却不肯放过她,薄唇越来越放肆,落在他从未探寻过的密地,引起她身体轻微的颤栗。
“别动!”仿佛一阵电流击中她的身体,一种异样的酥麻让她舒服又难受,她抓住他的头发,喘|息了一声。
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让埋头在她胸|口的男人,意|乱|情|迷根本听不到她轻如呢喃的话,薄唇更加用力,在只有他才能碰触的密地,留下独属于他的气息和痕迹。
“别……不要……”异样的感觉让井甜儿浑身酥麻无力,她申吟了一声,推了推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的段律痕。
段律痕却充耳不闻,岿然不动。
这样下去,非得真被他吃了不行,她喘|息了下,趁着灵台处还剩余几分清明,她哎呦了一声,死死皱眉,“痛!痕,你碰到我脚踝了!”
她大声喊痛,段律痕头脑轰鸣了下,立刻停下,条件反射般去看她的脚踝,“怎么样?我压到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真是该死!
怎么失控成那样?
她还受着伤呢,他居然……
“没事,”见他懊恼的不行,她圈住他的脖子低笑,“只是有一点一点痛,过会儿就好了。”
其实刚刚和他玩闹时就痛的厉害,但是那点伤痛,和与他在一起的快乐相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如果不是担心真的会被他吃掉,她不会这么吓他。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是我不好……”段律痕抱着她,一下一下吻她。
“没事啦,真是小伤而已!”被他撩|拨的情|潮一点一点褪去,她圈着他的脖子仰头笑望他。
“妮儿,我爷爷和我爸已经在着手准备我们的婚礼了,三个月后,你过了十八岁生日,我立刻娶你!”天知道,刚刚她红潮染上身体的样子有多蛊|惑,多诱|人,他觉得他一天都等不了了!
“嗯,好,”她也不矫情,笑眯眯的说:“我也愿意嫁给你!”
她愿意嫁给他,与他一起组成一个快乐的家庭。
他的童年是孤单的,她的童年是冰冷的,而如今,他们遇到了一起,可以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用彼此的身体温暖彼此的生命。
门外响起敲门声,井甜儿应了声:“进!”
厨娘带着一个女佣端了两大托盘饭菜进来,井甜儿笑着睁大眼,“怎么弄这么多?你也太夸张了吧,真拿我当猪养活吗?”
“吃吧,”段律痕宠溺揉乱她的发,“你吃不完我吃。”
将托盘放下,厨娘带着女佣退下去,井甜儿先拿汤匙舀鸡蛋羹吃,“你还没吃早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