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她那么骄傲的简幽啊,居然……她咬住下唇,一阵又一阵的心痛。
“所以啊,我才确定简幽对甜儿姐姐是亲情,”杨芊羽柔声说:“简幽把甜儿姐姐当做他的姐姐,甚至他的母亲般那样敬爱,所以我们闯进去时,他才没有任何的震惊和难堪,因为在他心目中,甜儿姐姐就如同他的长辈一般,当得起他这一跪,所以我才可以确定他对甜儿姐姐是亲情,阿萝姐姐,你试想一下,如果简幽拿甜儿姐姐当爱慕的女子,如果他在喜欢的女孩儿面前下跪,被人撞破,他是不是会很羞囧,很难堪?”
“那当然啦,每个男人都是有骨气的,更何况简幽那么骄傲的男人!”
“那要是跪父母呢?他会羞囧难堪吗?”
萧星萝想了一下,“应该不会吧,父母是自己的长辈,我听甜儿说,她家以前规矩特别大,过年还有过生日时,晚辈给长辈敬茶都要跪在地上,将茶盏举过头顶,敬给长辈喝,这是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而已,应该没什么好难堪的。”
“所以啊,我们闯进去时,简幽的表情才会那么坦然,一点难堪羞囧都没有,所以我才确定简幽和甜儿姐姐确实是亲情不是爱情。”
“真的吗?”萧星萝半信半疑的看杨芊羽,“你不是在唬我吧?”
杨芊羽笑了,“阿萝姐姐,你那么聪明,我唬的住你吗?你自己想想不就明白了?”
萧星萝使劲想使劲想,最后惆怅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简幽对甜儿的爱,不止是爱,还有敬畏、敬服,的确不像爱情,更像亲情,不过你要说简幽拿甜儿当妈妈一样,那我可接受不了,甜儿那小丫头比我还小,你这比喻让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只是比喻而已,有什么接受不了?”杨芊羽轻笑,“甜儿姐姐对简幽所做的一切,比一个母亲对自己子女所做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当的起简幽的双膝着地,当得起简幽的敬畏敬服,不是有句话说,叫长姐如母,长兄如父,我说甜儿姐姐像简幽的母亲,没什么不对。”
“还是算了吧!”萧星萝受不了的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她哪儿像母亲了,她更像个小赖皮。”
“好吧,我们不争论这个,我们说点别的,”杨芊羽将手搭在萧星萝肩上,“说说你吧,现在还生气吗?”
“我?”萧星萝睁大眼,一脸无辜,“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还嘴硬!”杨芊羽摸她的脸蛋儿,“刚刚闯进门时,一张脸都气白了,我真怕你会冲过去和甜儿姐姐决战,还好,控制力不错。”
“切,”萧星萝嘴硬,“人家姐弟俩的事,关我什么事?我才不生气!”
“好好好,不是生气,”杨芊羽凑过去,小声打趣,“是心疼!是心疼行了吧?”
萧星萝忍不住的笑,凑过去呵杨芊羽的痒,“臭丫头,才和甜儿那丫头一起待了几天嘴巴就变坏了,看我怎么惩治你!”
楼下,她们两个闹做一团。
楼上,井甜儿坐在沙发上,简幽蹲在她身边,双手紧紧握着她的手,“姐,你别生气,你听我和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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