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古辰逸返回魔都的路上,身边多了两人,一个明眸皓齿的花季少女,一个怎么看都不像道士的道士。
假如时光倒流,放在五百年前,这道士的身份高得连皇帝老儿见面也挤出三分笑来。
只不过此一时来彼一时,此时的老道寒酸得连道袍都不敢穿出来,隔着过道坐在古辰逸右边的大座位上。
从新兴镇坐车到奉金县,然后,有全程高速的大巴直驶魔都。
坐在古辰逸身边的褚静燕还在纠结,不明白古辰逸为什么要拜秦大书为师。她拜他为师是因为小时候喜欢舞枪弄棒,新兴镇方圆百里地,只有秦大书开馆授徒,而且,父亲是秦大书的老友,透着一层关系。
可小逸是什么人啊?武道修为可以把秦大书甩几条马路。小心儿里在猜,是不是师父秦大书使了什么妖法,把小逸的魂给勾走了?
这样想着,她紧紧挽住古辰逸的手,不让他靠近过道另一侧的师父。
偏偏秦大书谈性颇浓,在车厢里大发议论:“徒弟......”
褚静燕偷偷翻白眼,显然的,收了小逸做徒弟,师父是捡到宝了。可就算是捡到了宝,也没必要在车厢里大声嚷嚷啊!什么事!
“......别看师父这些年一直窝在新兴镇,年轻的时候也是走惯了江湖的,大江南北,太行山脉,到处留下我的足迹。二十三岁那年经过太行山南头村,因为淋了雨病倒,住在村头王老头家。王老头有一女儿叫桂宝,除了脚有些瘸,其他都好,生得漂亮,眼睛是眼睛,眉毛是眉毛的。我病好了以后急着赶回新兴镇,桂宝拦住门口不放,要不是师父我惦记着太玄派只剩下我一个传人,就留在王老头家不走了。”
褚静燕急忙轻轻念了声:“阿米豆腐,那瘸子怎么就没收了师父?”
这车上的售票员是个三十出头的大嫂,长得比较齐整,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很能勾魂,听到秦大书这几句话,惊讶地睁大眼睛看古辰逸。
古辰逸摸摸鼻子,谁让我摊上这么个师父呢?问:“师父,那你后来有没有见到过那个王桂宝?”
秦大书脸色凄苦,说道:“三年后经过南头村,去王老头家的时候,发现桂宝已经有了一个娃。”
褚静燕八卦心起来了,问:“师父,你说说,这个王桂宝长什么样?让你念念不忘?”
秦大书顿时神采飞扬地说道:“一个字,漂亮!”
“师父,这是两个字。你说具体点,怎么个漂亮?”
“呃,她啊?喜欢笑。第一次笑的时候,我还以为她不是笑给我看。”
“呃?为什么?”
“那个,她眼睛斜视,明明看你,却要将脸别过三十度的样子。”
“啊?!”褚静燕小心地问:“那你怎么确定她是笑给你看的?”
“我也是后来知道的。有一次看到她端药进来,刚煎好的药很烫手,她端着药进来,走得很快,不断往手上哈气,我一看不对,因为她走这么快,眼睛却不看前路的路,屋子里有凳子、桌子等,我急得大喊,桂宝,你看脚下的路啊!别踢到了。桂宝回答,我不正看着脚下吗?”
“啊?师父,她斗鸡眼斗得这么凶?”
秦大书纠正:“桂宝不是斗鸡眼,只是斜视,看你的时候要偏转三十度,就看到你了。”做个样子给她看。
褚静燕调皮地转过脸,歪着眼睛看古辰逸,胳臂肘顶一顶他的肺,问:“好看吗?”
古辰逸回头一看,没有眼黑,只有眼白,忙斥道:“调皮!小心眼珠子转不回去。”
褚静燕撅起嘴说道:“有些疼!”
抬眼一看,车子上一半人都别过脸,歪着眼睛在看人。
满车白眼,成为景观。
褚静燕又问:“师父,她的脸蛋长什么样?”
“一个字,好看!”
“师父,这也是两个字,你还是说具体内容吧。”
“我感觉她脸上的雀斑特别有味。”
“雀斑?”褚静燕想了想,呃,漂亮的女孩子脸上有一两颗雀斑,会增添一种调皮感可爱感,赞道:“师父有眼光!有品味!她那雀斑长在什么地方?为什么好看?”
“唔,鼻尖、鼻梁、两颊......”
褚静燕惊问:“有三四颗?”
“还要多一点......三四十颗。”
褚静燕顿时受伤,看到车厢内的所有人都使劲憋着笑......妈蛋!丢脸了!摊上这么个师父真够丢脸的!
臊地她将整张脸都藏到古辰逸的肩窝里,车厢里就有人对古辰逸翻白眼。
秦大书谈兴正浓,浑然没察觉车厢内的古怪气氛,说道:“桂宝不仅脸长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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