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嘿嘿,小云儿,现在……”四目道长酒醉恍惚。
“我……唔……唔”还未说完,云深的嘴便被被堵住,一直只重复着几个字,持续了很久很久。
第二天,
“九叔,九叔……”门外跑进来一个慌慌张张的人,众人坐在亭子里。
“九叔,救……救命……啊!”来人结结巴巴,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
“老乡,别着急,慢慢说”九叔安慰来人。
“九叔,我……我叫阿升,是隔壁酒泉镇的一个普通老百姓,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家老有怪事发生,不知道为什么,我家最近总有血光之灾,不是这受伤,就是那受伤,酒泉镇没什么厉害道长,只好请您来我们酒泉镇了。”阿升说道。因为九叔在好几个镇子都居住过,也算德高望重,附近几个镇子,有什么事都来询问九叔。
“听你这么一说,应该是淘气鬼所为,但淘气鬼一般只是恶作剧,并不会有什么让人发生血光之灾,具体情况,还是到地方再说吧。”九叔说道。剩下的事情,九叔交代了一下文才,秋生和阿威三个人,便带上法器走了。
“哎呦!都一个星期了,师父怎么还没回来呀?”秋生说道。
“怎么?秋生,你想师父的竹竿了?”文才不怀好意问。
“呸呸呸!你才皮痒痒了呢?”秋生唾弃道。
“不过说的也是,为什么师父到现在还没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秋生转头又想。
“那我们去问问四目师叔吧!”一旁的阿威说道。
“好,就这么办!”文才说。
不一会儿,三人跑了四目的房间门口,
“咚咚咚!师叔,师叔母,”三人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影,就在此时,三人心生疑惑。门突然开了。
只见傅情词和云深抱着清野,旁边还有一只乱蹦的小兽。
“师叔母,原来你在啊……我”秋生话音未落,云深不知为何,突然身形一闪,掐住了秋生的脖子。
“师叔母,你干什么啊?他是秋生啊!”文才和阿威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就在几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傅情词衣袖一辉,云深就松开了手。
“咳咳……咳咳,情姑娘,这是怎么回事,我师叔母……”秋生问道。
“是啊?情姑娘,我们师叔母这是怎么了?”阿威文才两人同时问道。
“这个啊!是你们师叔母的纸人分身,怎么样?很像吧?”傅情词答道。
“纸人分身?”三人异口同声。
“是啊?他们去酒泉镇了,既不放心九叔,也不放心清野,所以,只好用纸人来代替了。她和四目道长去酒泉镇看看九叔怎么回事。对了,你们三个来这干什么?”傅情词说完问道。
“情姑娘,是这样的,师父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来了,我们准备找师叔和师叔母帮忙算算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他们已经去了,更没想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秋生揉揉脖子,向傅情词解释道。
另一边,酒泉镇,
“咚,咚,咚……教堂重开了,教堂重开了。”只听钟声混杂着小男孩的声音,吵吵嚷嚷,好不热闹。只见教堂那边,一位长袍神父正讲解着“我今天奉万能的主来到这里,带领你们脱离罪恶………”而剩下教堂的人,正在派发着一些“洋玩意”。
一个身着红色洋装,成熟性感的女人在帮忙募捐着,刚赶来酒泉镇的云深四目两人,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这个大概就是anny了吧?”云深内心想着。
“这位小姐,您发发善心,上帝一定会保佑你的。”anny见云深穿着不俗,容貌艳丽,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