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楚来时。
南晚才从里室出来。
当看到她肿起的半只眼眶,裴言楚目露担忧的看向她:“公主,你这是怎么了?”
左边的半只眼,南晚稍微动一下都疼。
看了眼裴言楚那张姣好的面容,下意识的又转动了左眼,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气。
她摸着软塌慢慢的坐上去。
“没...没事,路滑,不小心摔了一跤。”
“....”
“....”
“驸马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有事吗?”
“听府上的下人说,公主今日回来的路上....”“一些小事,用不着惊动驸马。”
说话间,不经意又扯动了左眼上的淤青。
疼的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拿手去捂着。
裴言楚见此,不由开口:“不知上次送给公主的玉露膏可还有剩余的?公主脸上的淤青需....”“咋滴了?脸上有淤青就不美了是吧?驸马这是嫌弃本公主了?”
听她气焰一点就着,裴言楚失笑着摇了摇头:“公主无论变成什么样都是最美的,我也是担心公主。”
南晚冷哼了声。
“公主无缘无故怎会摔倒?是摔在了哪?怎会这么严重?”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的时候,我哪知道我会突然摔倒?我又不是先知,要早知道我会摔倒,我说什么都不走那条路!”(去脱洛无尘的裤子!)
被他一掌给推到浴池台阶上,好巧不巧,脑袋正撞在台阶上面,当即把她给疼的啊!
出来后就成这样了。
“明日午时,公主要押送司徒父女俩到午门斩首,这副模样,怕是被人笑话。”
“明日戴个金面具遮住,谁也看不到。不过驸马的消息倒是灵通,我这才从宫里回来,你就得到消息了。”
“是陛下派人告知的我,陛下怕公主胡来,明日让我同公主一同监斩。”
早已料到,一遇到这种事,母皇都是让裴言楚跟着她一起,所以南晚一点也不奇怪。
“青衣进府也有些年头了,如今突然惨死,被人砍掉头颅,这件事,公主还是派人细查一下比较好,若不然,整个公主府人心惶惶,后院的那些男人,怕都会不安。”
“这两日我琐事缠身,既然驸马对这件事这么上心,就由驸马来查吧。”
“是。”
“哦,还有一事。”
“公主请讲。”
“听人说,驸马今日外出去了京城的一家有名望的酒楼,见了我大皇姐?”
闻言,裴言楚脸色不变,反倒是温声一笑:“因为段清寒一事,大公主怕公主与她之前因此产生隔阂,便让我来当说客。”
南晚揉了揉自个青紫肿起的眼眶:“驸马,你也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毕竟是我的男人,还是不要和大公主走的太近了。你在京城风评极高,京城的百姓可都是认识你的。他们说了你什么我听不到还好,若是听到了,我这人你也知道,最是见不得自己的东西被她人染指。”
“公主误会了,我与大公主之间清清白白。若是公主不喜欢,日后不与她私下相处见面便是。”
“没什么事的话,驸马就先回去吧。我乏了,想休息。”
“司徒父女背后定有不少同流勾搭成奸的官员,公主可曾想过从他们口中逼问出那些官员的名字?”
“这种事真要是逼问,也是母皇派人逼问,和我没有什么关系。若不是司徒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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