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给你夹了根鸡腿了吗?”
李邑风、朔欢相视大笑。
酒过三巡。
李邑风已有些醉意,比划道:“你说在阴山上将那利哲可汗救走的到底是何人?看起来身手十分了得,我都没瞧见他长什么样子,便这样,一溜烟把利哲给救走了。若非他们跑得快,我定能生擒那利哲。”
朔欢道:“据本王所知,与那利哲可汗对战的是云澈吧,有你什么事,还生擒他,你打得过他吗?”
李邑风道:“论武功我比不上云澈,但是我力气大啊。”
云澈道:“说也奇怪,我见那人身形甚是娇小,不知是如何拉走那身形魁梧的利哲的。”
白弦月闻言,低头吃饭,不发一语。
“不过也多亏他这么一逃,倒省下我们许多事,要不然,若那突厥兵拼死做困兽之斗,还不知我方要死伤多少才能拿下他。”李邑风道。
“你说,那人会不会其实是来帮我们的。”云澈道。
白弦月正要喝汤,突然被呛到,咳了几声。
“月儿,你怎么了?”云澈紧张问道。
白弦月摆摆手,道:“无事,不过是呛到了。”
“不用管他了,反正他现在已是孤身一人,再也翻不出什么风浪了。”李邑风举起酒杯,笑道,“来,我们今日定要好好庆祝庆祝,不醉不归。”
云澈和朔欢均一起举杯,白弦月却没动,云澈问道:“月儿,你今日怎么了,都不怎么说话?”
白弦月方才缓过神来,笑道:“都怪你给我夹了这许多菜,要把这些都吃完,我哪有空闲与你们说话。”
“哈哈哈。”云澈、朔欢、李邑风闻言均哈哈大笑。
次日。
有士兵来报,称在阴山悬崖下边发现利哲可汗的尸体。
“确认是利哲可汗吗?”朔欢问道。
“看衣着确是那利哲可汗。”那士兵答道。
“那利哲一向诡计多端,上回便是派了个替身骗过本王。”朔欢摇摇头道,“怕这次又是使什么计策。”
李邑风不解道:“那日分明见他被人救走,怎么会无缘无故跳崖了呢?”
“此事确有蹊跷,尸体可带回了?”云澈问那士兵。
“带回来了。”那士兵答道。
“兄长,烦劳派人去城外俘虏营将那阿木葛提来,让他认一认,死的是不是真的是利哲可汗。”云澈道。
那阿木葛看到那具尸体十分震惊,上前辨认后不禁放声大哭,大声咒骂着,就要上前与他们拼命,被众人重重围住,方才拉下他。
“看来是真的,”云澈皱了皱眉头道,“没想到他竟真的就这样死了。”
“难道是当日那人杀了他?”李邑风道。
“看那日那人的身形,十分娇小,那利哲力大无穷,他又是如何杀的他。而且若他是来帮我们的,又为何要将他拉走后,再杀掉呢?”云澈百思不得其解。
“死了不是更好,这样也算了了我们一件心事了。”李邑风道。
此时远远见白弦月走了过来。云澈不禁有点出神,对李邑风道:“你说,那人身形同月儿一般娇小,似女子一般身形,是如何杀掉身形魁梧的利哲可汗呢,真是令人费解。”
李邑风看了一眼白弦月,道:“你这么说起来,好像那人身形真的和弦月差不多,的确是匪夷所思。”
“你们在说什么呢?”朔欢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没什么,”云澈道,“殿下。”
“身份确认了?”朔欢问道。
“确认了。”云澈道。
“太好了,如此我们可以班师回朝了,云澈、邑风,你们这次可是立了大功。此番大捷,至少可保我方边疆十年太平。”朔欢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