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暖回来的时候,入眼帘的便是夏侯绝裹着被子盘腿坐在床榻上,一脸呆滞的望着门外,面色上竟带着隐约的悲伤!
看到南宫暖的那一瞬间,夏侯绝立马翻身跑下了床,甚至连鞋都没穿:“你跑哪儿去了?”语气里竟含有哽咽声,一觉醒来,身边的位子凉透了,他知道她离开的时间有点长;可是他又不敢去找她,他怕看见他不想看到的东西,就跟梦里的一样,她跟别的男人抱得亲热;他受不了那样的场景,所以,他醒来后便是坐在这里等她,他怕他若去找她了,梦里的景象会变成真的!
温柔的回拥着微微颤抖的某人,南宫暖软声笑着:“我哪儿也不去,就在你身边!”缓了缓,南宫暖又道:“沐歌,我爱你,信我!”她知道是她平时给他的安全太少了;以导致混惑蛊才一接触他身体,他就有了明显的变化;不过好在,她发现的及时!
只是一直想听到的话语,最近却总是能够听到,没有想象中的喜悦,夏侯陌蓦地冷冷的推开南宫暖,黑眸复杂中带着受伤的看着她:“南宫暖,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言语间,那望着她的眸光依然带着疑惑跟探究,她以前从不跟他说这样的甜言蜜语的,矫情的事情她根本做不来,可是为何最近却明显不一样?!
知晓夏侯绝会如此一定是体内的混惑蛊所致,南宫暖也懒的理会他,脑海思绪转动着,想着先让他服下解药再说;可那瞬间被他捏住的双臂却动弹不得:“沐歌,放手!”他这样,她怎么拿解药出来!
只是南宫暖哪里会知道,在听到她那声‘放手’的时候,夏侯绝却逐渐冷了神色,一脸阴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唇角明明在笑,却让人由骨子里感觉到了寒冷:“放手?”她居然让他放手,才回来几天,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了吗?不可能,他看上的东西从来没有放手的意思:“你死了这条心吧!”说着满目威胁的看着她:“你若在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的话,信不信,我让他彻底消失?!”
不可置否,明明知道他思绪混乱,这样的他就如醉酒之人没什么区别,说什么做什么清醒过后他自己都不可能知道;可是,她不得不承认,就算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那满目的威胁,她还是看得触目惊心;耐着性子,南宫暖柔柔的笑:“别瞎想,我只是让你不要这样捏着我,我疼,哪有说要走的意思!”手臂处的力道,若是他在用点力的话,她想她会听到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而夏侯绝就在南宫暖那句‘我疼’的时候,迅速的放开了南宫暖,转而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就连眸底都溢出了心疼:“哪里疼了?啊,伤哪儿了?”
水眸柔柔的望进夏侯绝的眸底,看着他黑如昼夜的眼眸中倒映的全是自己的影子,里面写满心疼与担忧,南宫暖伸手抚上他的眉眼一点一点描画着那绝美的弧线:“你好好的,我哪里都好!”看着他明明因蛊毒思绪混乱,可是一听到自己不舒服的时候,潜意识还是对着她浓浓的疼惜,南宫暖只觉得满满的幸福,有他,今生何求!
闻言,夏侯绝又瞬间委屈了神色:“我干的?”说着,一脸的愧疚之色:“我伤的你,我怎么伤你了?”眸底全是心疼以及对自己的痛恨:“暖暖,对不起,我真是该死,居然伤了你,还疼吗?”只是还没有瞬间的光景,便再次犯病了:“南宫暖,你个骗子!”说着,又伸手捏住她的双臂:“我这么爱你,怎舍得伤你?你说,是不是你在外面受了伤,回来陷害给我,说我干的?”可是紧在眨眼间的时候,夏侯绝又思绪转动,一脸恼怒且痛恨的对着南宫暖:“说,谁干的,谁这么大胆,竟敢伤害本王的女人,本王定会让他后悔来这人世间走一遭!”当然那恼怒痛恨当然不是对着南宫暖,而是对着那个伤害她的人:“说,谁干的,本王灭了他全家!”
切!还灭了人家全家,那干了这件事的人就是你,你怎么灭?
不过南宫暖可没说出口,懒懒的白了眼眼前思绪严重混乱的某人,因为她发现跟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说什么都是浪费精力;索性,南宫暖伸手轻松的化开夏侯绝的皓制,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点了男人的睡穴;扶着男人上了床榻躺好,再拿出从夏侯陌那里带回的解药,捏着他的嘴就给强行灌了下去;随即坐在床侧,听着男人有规律的呼吸声,好笑又好气,她遇上的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活宝啊,一天到晚竟会折腾人!
脑海似乎想到什么,只见前一刻还一脸无奈却满目柔情的女人;却在眨眼间,眸色蓦地冷了下来;伸手细细的描画着男人绝美的过分的容颜:“沐歌,这是最后一次!”因为她,牵连着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