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乐乐半信半疑,右手的四个手指头弯曲,只留食指伸得直直地,然后看看荒泽孤雁,在他肯定的点头中,运足了气,对准书本封面的正中心,一指头狠狠地戳了下去.
然后,就是然后,她懵了,有木有?
脸色一片潮红,额头有细细密密的冷汗冒出来.
而且,而且,她收回食指,就往嘴里送……
那个疼哦,让她瞪圆了眼睛,恶恨恨地怒视荒泽孤雁.
如果她是老虎,肯定毫不客气,一口将荒泽孤雁给咬碎了,吞进肚子里不可.
实在人,没办法,这一指手指头戳下去,可是用尽她所有的力气,而书又那么厚,她的手指又不是钢,也不是铁,更不是锥子.
荒泽孤雁是借给了她一些内力,可她运是运了气了,可没运对方向.其实,就是她还不会运气.
荒泽孤雁焉有看不出来的道理么?
他背着双手,潇洒地转过身,踱出了房间,悠哉悠哉地站在阳台上看风景.
吖,他溜了,无视郎乐乐的愤怒,可无论如何,郎乐乐从哪个方向,看到阳台上的那抹背影,不停地抖动个不停.
他是在笑呢?还是在笑呢?
郎乐乐想冲过去揍他一顿,方解她心头之气.
可是,她也知道,肯定打不过他,而且,人家又没有动手,她打他也没道理不是?
只能生闷气,生闷气归生闷气,还得自个儿把这闷气消化掉先.
于是,她又是用口水给受伤的食指洗洗,又是用左手帮它不停地揉揉.还甩几甩……
也不大一会儿,总算把疼痛给止住了,但是,这胸中闷气,实在难以排解.
"喂,校长大大,你到底给我内功了没有?"实在不甘.她冲到阳台.扳过荒泽孤雁的胳膊,气呼呼地问道.
"你说呢?"荒泽孤雁不慌不忙地打掉她的手,亮晶晶的眸光笼罩下来.郎乐乐心虚,耷拉着脑袋,无语了.
心里如是说:"好吧,如果你骗了我.肯定会逃跑的,对不对?"
"那.怎么样运用得当呢?"自个儿心口相问,计较过后,恍惚明白了,原来是自己不会怎么样把这内功消化掉.并为已所用.
方法不当,怪不得荒泽孤雁的.
但要她道歉,实在是拉不下面子.只好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荒泽孤雁.轻轻问道:"可以教我吗?"
"嗯."荒泽孤雁鼻子哼了一下,算是答应了.
"谢谢!谢谢!"仿佛刚才的横眉冷对,一概都不存在.她拉着荒泽孤雁的手,拧麻花糖似的,拧呀拧呀的,脸上堆满讨好的笑.
"站直咯."荒泽孤雁指着她,退后了几步,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训道:"坐要有坐相,站要有站相,那样才会有气质."
"是."郎乐乐答应着,眼睛却不自觉地往荒泽孤雁身上瞧.
嘿嘿,果真,此君站得直直地,仿佛泰山顶上一棵松.她满怀敬仰之情,唱起了那现代传统剧:"要学那泰山顶上一棵松,挺然屹立傲苍穹,八千里风暴吹不倒,九千里雷霆也难轰."
荒泽孤雁只觉莫名其妙,心说:"难道我刚才传给她的内功,损坏了她的五脏六腑吗?本来就傻,这会儿变疯子了?"
顿时,心生愧疚,很不好意思地将她又拉进了屋.
"来,看仔细了,看我怎么运功."荒泽孤雁蹲起了马步,双掌推出,动作是食指和中指竖起来,其余手合拢.
郎乐乐不只是看,她还学了起来.
站在荒泽孤雁对面,学着他的样子,也蹲起了马步.
唉,有碍观瞻,荒泽孤雁口气严厉地说道:"你看仔细了,心里有底了,再练习也不迟."
"哦,好吧."郎乐乐看了看自己的样子,本身这样蹲马步没错,问题是与一个大男人面对面站着,呃,那个,好像是不太雅观.
因此,她只得收起了马步,站了起来,与荒泽孤雁讲条件:"那你得边做动作边讲解,我们上课时,老师都是这样教的,我已经都习惯了."
"放心,我一直都是老师."荒泽孤雁当然明白郎乐乐的意思,不用她提醒,只要你学得认真,他当然教的负责.
有了老师的保证,唉,无缘无故又让她想起了,与喜乐签订的师徒协议.
与荒泽孤雁可不能签订这样的协议,人家是义务来教她的,还与人家讲条件,这,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人家又不该你的,也不是与你家有血缘关系.
心念电转,她站好了,认真看荒泽孤雁教她,默默地记在心里.同时,手也在私底下参照对方的动作,而不着痕迹地练习着.
一招一式,没什么花哨,人家凭的是苦练,日积月累,才有了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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