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最后来到中国城。俩人下车,在中国城的市场上买了一大堆香烛纸钱,正准备回返时,刘伟又看上了一个弥勒挂件。刘文静见他好像喜欢这个挂件,便用十美金买了下来,递到刘伟手里。刘伟接在手里,也没说声谢谢,就揣进口袋里,跟着上了车。
俩人回到布鲁克林之后,把车直接停在了海边,从车上拿下香烛纸钱,找了个背风的岩石,先用石头围了一个小圆圈,然后把香烛插在石缝之间,再把纸钱散开,然后点燃。刘伟点燃了纸钱,并确定海风不会把燃烧的纸钱吹得四处乱飞,之后退到了一边,坐在一块岩石上眺望远处的自由女神像,并点燃了一根香烟。
刘文静一边小心翼翼地烧纸,一边低声念叨对哥哥的思念,这思念之声里,既有殷殷的惋惜之声,也有责备和怨恨之语,间或还有几声哭泣。待烧纸全部烧完,她憋在肚子里的思念和怨气也都释放净尽了。她扭头四顾,试图找点沙子把灰烬盖住,以免它们四处乱飞,再有未完全烧完的火星引发火灾,却见不到沙子的踪影。坐在远处的刘伟看明白了她的想法,便走了过去,对她说:“你走远点,我给你弄灭。”
“你怎么弄?”刘文静不明所以地问。
“你别管了,走远了就是了。”刘伟推刘文静。
“你得告诉我,”刘文静很宁,就是不离开,“你必须告诉我你的方法!”
“哎呀真麻烦!”刘伟说,“我身上就带着消防水龙头呢,这还想不到嘛!”又摆摆手,说,“赶紧走,要不我就当着你的面救火啦?”
刘文静突然明白刘伟说的消防水龙头是什么了,脸唰的就红了,急忙向远处的海边走去,找了一块平整一点的岩石坐下。
刘伟待刘文静走远后,解开裤子,刚想用一泡尿彻底浇灭烧纸的灰烬,猛然又想,刚祭奠了刘刚,就往上浇尿是不是不好啊?刘刚的灵魂是不是会发怒而找我的麻烦?这么一想,刘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急忙系好裤子,先用脚把所有的灰烬都踩了一遍,还不放心,又捡了许多石头压在灰烬上头,看看彻底没问题了,才转到岩石后面,站在悬崖边,重新解开裤子,把一泡尿都倾泻到了大海里。刘伟望着自己的尿落入海水之中,心里想着:哼,总算没白来一趟美国。这泡尿也算是到此一游了吧,呵呵!
刘伟走近刘文静,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弥勒玉质挂件,挂在刘文静的脖子上,说:“这个能保佑你的平安。”
刘文静用手抚摸挂件,却幽幽地说:“我们回去吧。”
“好啊。”刘伟伸手去拽她,没拽起来,便问,“怎么,又不想走了?”
“你扶我起来。”刘文静像是央求,声音很微弱。
“你怎么啦?!”刘伟一惊,急忙蹲下身子去扶,刘文静竟然瘫倒在他的怀里。刘伟大喊:“文静,文静,你怎么啦,你怎么啦?!”刘文静却闭上了眼睛。刘伟心中着慌,一弯腰把她抱了起来,快步跑向凯雷德,把她扔进车里,开车回到家里。
楠嫂打开门,见刘伟抱着刘文静走了进来,再看刘文静的脸色煞白,也惊得面无血色,急问:“小姐怎么啦?”
刘伟简要说了事情的经过,最后猜测着说:“是不是她伤心过度了,又着了点凉风?”
“哦,我知道了。快,把她抱进房间,放在床上。”说罢,楠嫂转身跑上楼去。刘伟紧随其后,进了刘文静的卧房,楠嫂让他把人放在床上,便急着给刘文静脱衣服,并对刘伟说:“去给我弄一盆热水来!”刘伟哦哦了两声,转身去了,待他回来后,楠嫂已经剥光了刘文静的衣服,并盖上了被子。楠嫂让刘伟把水放下,让他去楼下等着,然后撩开被子,用印度古法给刘文静排解身上的凉气和毒素。
刘伟在一楼的大厅里焦躁不安地等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见到楠嫂一身大汗地走了下来,急忙迎上前去,问:“怎么样,好点了没有?”
“嗯,没事了,小姐睡着了。”楠嫂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用手指着餐厅说,“午饭好了,你去吃点,然后去睡会儿觉。”
刘伟草草地吃了点东西,刚要起身离开餐厅,楠嫂又进来了,说:“小姐醒了,想吃东西。”说着,从电饭煲里盛了一碗米粥,又取了几样小菜并一小块面包,给刘文静送去了。
十分钟后,楠嫂又走下来,对坐在大厅沙发上的刘伟说:“小姐叫你上去。”
刘伟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上去,推开房门,见刘文静靠在床头上,两只胳膊裸露在被子外面,并露出一片瓷白的胸脯。刘伟一下子愣住了,不敢进也不舍得走,就在门口那么立着,傻傻的,样子很尴尬。
刘文静冲他笑了笑,向他伸出手,说:“来!”
刘伟走了进去,身体有些僵硬,脚步有些不稳,立于床边不知说什么。
“来,”刘文静拍了拍床铺,“上床陪陪我!”
刘伟就像个提线木偶,机械地坐在床边,然后等待一下步指令。
“脱了衣服啊,脏不脏啊!”刘文静低声责备了,又抓起被子捂着嘴嗤嗤地笑。
刘伟又接到了指令,急忙脱去衣服,上了床,撩开被子,钻了进去。钻进刘文静的被窝之后,刘伟有些生自己的气。他在女人面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像个傀儡似的听从摆布。这个刘文静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让我刘伟也像奴隶一样甘心听命?!
“你不是早就想要我了么,干嘛这么傻傻的躺着?”刘文静轻轻地责备着,却扑进刘伟的怀里,又爬了上去,骑在刘伟的腰上。
刘伟双手扶住她的腰身,不禁惊叫了一声:“好光滑啊!”
“这是楠嫂调理的好。”刘文静笑着说。
“楠嫂不是给你治病呢么?”刘伟诧异地问。
刘文静脸红了,娇笑道:“也治病,也调理,她用的是印度传统方法,效果非常好!”
刘伟盯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刘文静,想了想,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大喊:“刚才你骗我,是不是?!”
“没有——”刘文静拉着长腔,有些撒娇的意味,又说,“人家那个时候就是没有力气么!”
“那你现在有力气了?”刘伟笑道,突然猛地一翻身,把刘文静压在身下,一边准备撒野,一边假装生气地说,“我让你骗我,我让你装病,看我怎么收拾你!”
此时,楠嫂正好经过刘文静的卧房门口,听到屋里传出刘文静咯咯的笑声,继而是两个人的打闹声,便抿着嘴笑了起来,然后摇了摇头,走进自己的卧房。
晚饭时,刘伟跟刘文静一起从楼上走了下来,刘文静的脸色红扑扑的,显得很滋润还很有光泽,刘伟的脸色则有些发黄,人也显得很疲惫。楠嫂只瞥了他们一眼就明白了,这一下午他们并没有睡觉,而一直处于激烈的嬉闹之中。
楠嫂不经意地撇嘴笑了一下,对他们说:“赶紧洗洗吃饭吧。”
刘文静脸一红,跑进餐厅,刘伟则慢腾腾地跟在后面走,好像体力不支似的。楠嫂在他经过自己身边时,拍了他肩膀一下,笑道:“晚饭后,我也给你调理一下吧,保你精神焕发!”说了,又捂嘴嘻嘻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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