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就两个。”
“哪两个?”
“一个是我小姨,一个是保姆,不过保姆这两天请假了!”
“这么说这是你小姨用过的卫生巾。”
孙大本头大,“大哥,你能不能不谈这个话题,这是我小姨啊!她长得再美再性感,也是我小姨啊!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卧槽!”张小光抬起头瞪向他,“你以为我是在想你小姨啊!我是通过这个观察女子的身子情况!说白了,就是在看病!”
孙大本一听,呵呵一笑,“误会了误会了,大哥,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你想泡我小姨呢!”
“泡你个头啊!快说,你确定这是你的小姨的吗?”
“我确定!”
“我知道了。”张小光看了看带着血迹的卫生巾,又数了数里面的卫生巾数量,站起来问道:“大本,你小姨下楼来没有?”
“出来了,就在客厅等你呢!”孙大本又往纸篓里面瞅两眼,想不明白张小光能够通过这个可以看病。
张小光点点头,“我们去见你的小姨。”
孙大本答应一声,走到前面带路。
来到客厅里,孙大本指向张小光,冲司马婉秋介绍道:“小姨,这一位就是我和姨夫说的那位神医,张小光先生。”
张小光微笑点头,“夫人好。”
看一眼,他就眼前一亮。卧槽,果然是一个成熟的大美人!要是再调养一下,那将更将诱人!怪不得孙大本那小子不放心!
司马婉秋一看,急忙站起来转身,走回楼梯。乖乖,黑得跟锅底似的,就这种人还能够看病?
柳御强孙大本等人一看,都不由得一惊。还没说话呢,怎么就走了?
柳御强急忙冲孙大本挥手,“把你小姨劝回来!”
孙大本急忙追上去,一直追到二楼,“小姨,又怎么啦?”
司马婉秋气道:“你不是说他长得很帅吗?”
“是啊!”
“这个医生怎么长这么黑?”
“黑人里面也有帅哥啊!”
孙大本看向司马婉秋,苦苦一笑,问道:“小姨,黑不黑的,跟看病有什么关系?”
司马婉秋解释道:“黑的话,会脏的!”
“谁说的?非洲有些国家的王妃可都是大美人,哪一些国家的总统也是黑人呢!人家也脏?”
司马婉秋愣了愣,又在孙大本的劝说下走下楼。
不过,她坐到张小光的对面,想离他远远的。
张小光一听,不免来气,摇摇头,又摇摇头。卧槽,看病跟我黑不黑有什么关系,这女人就是欠修理啊!
柳御强见状,赶忙冲张小光道歉,“对不起啊张先生,夫人就是这样的,还请不要见怪。”
张小光淡淡一笑,“没关系,看来她精神上也有点问题,到时候我一起修理吧。”
“什么?”
“哦,一起看一看吧!”
柳御强走到司马婉秋身边坐下来,冲她笑了笑,又指向张小光,笑道:“夫人,这位就是张先生。”
司马婉秋高傲地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此时,张小光也不在意,一直在观察司马婉秋的脸色和皮肤,由于离得远,闻不到她身上的气息,不过通过“察言观色”,他已经觉察到一些什么。
当然啦,主要他还是通过洗手间里面的那几张卫生巾。
不过他的眼睛在对方鼓鼓的胸口上多看了两眼。卧槽,正点啊!
孙大本冲司马婉秋笑了笑,“小姨,你看是不是让张先生给你把把脉?”
司马婉秋很不喜地斜一眼张小光,这人长得真黑,世界最丑的人恐怕就是他吧!
柳御强也劝道:“夫人,还是让张先生给你把把脉,这才才能对症下药啊!”
司马婉秋仍是不答应,现在还是想走。
通过张小光的相貌,又通过张小光色色的眼神,她总感觉这个人不靠谱,甚至觉得他是一个小忽悠,甚至是一个大骗子。
“夫人,你要是不配合,那怎么看病啊?”柳御强一脸苦恼。
孙大本站在一边,也是十分焦急,可是一时又无可奈何。
朱怀也想劝说什么,但是此时柳御强和孙大本都劝说不了,他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
张小光又观察几眼司马婉秋,淡淡一笑,咳嗽一声说道:“夫人的确是有病啊!”
“你才有病呢!你一家都有病!”司马婉秋瞪向张小光,“你既没有给我把脉,又没有给我做检查,凭什么说我有病?”
是啊,怎么可以断定夫人有病?柳御强也疑惑地看向张小光。
孙大本也好奇地看向张小光吗,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张小光自信一笑,回答道:“你的经期刚刚结束,本来像你这样的女人,应该七天结束的,可是你只有三天。也是说,你的整个经期只有短短的三天!”
这些都是他通过观察纸篓里面的卫生巾的结果,当然还通过上面的血迹。
这个没有独特的眼光无法判断出具体的时间。
司马婉秋一听,大吃一惊,“你……你……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