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
“小生不曾佩戴任何香囊。”
“哦,本将总闻到你身上有股药香。”
“许是多年来一直与药材打交道,所以身上带了些药味。”
白苏施针完毕道:“将军最近几日头风没再发作吧?以后不用每日施针,但要坚持服药,每隔五日我再来给将军治疗。”
“多谢。”苏意的话很少,这几天他头痛确实没有再犯,思维也清晰许多。
白苏开好新方子,换了几味药叫侍卫每日煎给苏将军喝。
他病情稳定了,白苏也放松不少。
这里是边关,匈奴出没。她也不敢到处乱走,于是回自己帐篷睡了一会。再醒来时天色已暗。
“白兄在里面吗?”是秦子玉的声音。
“秦兄请进。”这三天下来,秦子玉已经跟白苏混的很熟了。
秦子玉掀开门帘,他着一身白衣,眼角斜飞,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白苏忍不住暗暗赞叹一声:好一位翩翩公子!
秦子玉手里提着食盒,“白兄一定饿了吧?我拿了些酒和肉食,难得你我二人一见如故,今晚好好叙叙,秉烛夜谈如何?”
“呃……”白苏面露难色,“秦兄,实不相瞒,小弟不胜酒力,两杯薄酒下肚就人事不省,所以……”
“哦,不碍事,那白兄就以茶代酒,我自斟自饮,咱们聊聊天。”
“如此甚好。”
来的正是时候,白苏确实饿了,很快就和秦子玉边吃边聊起来。
秦子玉心计深沉,三两句套话加吹捧,就把白苏的近况了解的一清二楚。
当听到白长越隐居多年,居然掉落山崖,生死不明,他眼里真带了几分痛惜。那是一种对英才陨落的惋惜。
白苏看在眼里,更觉得他是难得的知己。
又听到白苏随意就收了个姓宋的小徒弟,他内心不免惊讶,家传绝学,竟这样随便教给外人?
话题兜兜转转,终于落到了白长越的那本手记上。
此时秦子玉饮了几杯薄酒,面色微红,眼波流转。他随意斜靠在榻上,胸口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一大片锁骨和胸膛。
“白兄,那日我看你施针之前,还翻看一本小册子,那书……”
白苏刚才只顾着吃,没注意秦子玉的状态,听到问话,就抬头看向他。
这一看她只觉得一股血往上涌。白苏连忙捂住自己的鼻子,好险没有流鼻血,但自己的脸肯定红透了!
秦兄,得亏你不知道我是个女的,这是赤果果的瑟诱啊!
“那书,那书是我爷爷的手记。”白苏连忙低下头,“里面记载了许多他从医的心得和案例。秦兄若是感兴趣,可以拿去看看。”
“?!那恐怕不妥,这可是你的家传之物。”秦子玉迟疑着,其实他准备了很多套说辞,想不到一个也没用上,白苏竟这么直接把那“宝典”双手奉上。
“哎,没事。我看得出秦兄也是痴迷医学之人。”白苏说着就大方的把书递给了秦子玉。
这也太容易了些!!!秦子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迟疑着接过书,随手翻了一下,然后迅速把书进了自己的袖子。
白苏的下句话更像是一道惊雷,把秦子玉炸的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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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女们不加个收藏再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