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虞慌张的把初阳往窗边推,“小老鼠,你快走快走!”
初阳扒下宋知虞的手,“好,那今晚金光门见。”
“今晚就去?”
宋知虞没想到这么快就有行动,她还以为至少还得等上几天。
“是,今晚见。”
初阳简短的回答完,便广袖一挥没了踪迹。
宋知虞仍然端量着初阳方才站过的位置,会法术的人可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啊。
虽然没从初阳嘴里得到自己设想的回答,但好在知道自己得提前把行头收拾好。
枫茉端着餐盘走到屋内,将鸡汤面放在桌上。
“小姐快来吃面吧,一会儿要是坨了就不好吃了。”
“好。”
宋知虞笑着应答,扑面而来的鸡汤面香气,已经让她食欲大开。
……
今天钱嬷嬷的茶艺课,宋知虞总是走神。
她原本也不想这样的,只是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会看着钱嬷嬷联想出许多画面。
钱嬷嬷撬普洱茶团,宋知虞感觉那是在与妖怪长枪搏击。
钱嬷嬷转着花手烫洗茶具,宋知虞感觉那是将妖怪打的天旋地转。
钱嬷嬷演示奉茶,宋知虞感觉那是大获全胜后捧上妖怪的头颅,连带着品茶都觉出一股血腥味。
好磨歹磨用过晚膳,一天的课业总算收工。
宋知虞趁立夏没进屋,在靠近她床榻的桌上点了一炉安神香,又将自己床边的窗户稀开条缝。
然后宋知虞就卧在床上,躺等立夏传来鼾声。
安神香稳了立夏的睡眠,传来的鼾声犹如春雷滚滚。
宋知虞在立夏的鼾声节奏里,将木偶放到自己床上,强忍着笑意开始念咒语。
木偶“宋知虞”在床上安然入睡,宋知虞给它摆了个四仰八叉的睡样后,满意的拿着自己的鞭子翻窗出屋。
骑在墙头的时候,宋知虞远远就看见一路巡防营的士兵在巡街。
时间已至宵禁,宋知虞为避免出城路上被巡防营发现横生枝节,专挑坊间漆黑的小道走。
宋知虞瞻前顾后,在黑路上走的十分警惕。她生怕没碰到巡防营,却在黑路上遇见偷窃的毛贼误事。
宋知虞的乌鸦嘴或许是开过光,她越不想出岔子,就偏偏出岔子。
宋知虞明明看着前面空无一人,谁知一个回头的功夫,她就撞到了一个人。
凭脸部碰撞的触感,宋知虞已推测出这个人的衣服内穿了软甲。夹道里碰上的练家子,怕是一个行窃的毛贼吧?
宋知虞正想着如何尴尬而不声张的脱身,练家子的毛贼竟然还顺势来摸她的脑袋?
轻浮!
宋知虞一把拔出佩在腰间的匕首,快准狠的朝毛贼刺去。
谁料毛贼速度比她更快,擒住她的双手,将她贴按到墙上。
宋知虞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败绩,她心里一慌,两只脚便对着毛贼胡乱踢去。
宋知虞心里真是纳闷:自从她到了京城,怎么回回都出师不利?
那毛贼却像是惯犯,一抬腿就将宋知虞的两只脚抑住无法动弹。
宋知虞正准备动嘴咬人的时候,毛贼终于说话了。
“没想到大哥的身手还不错嘛。”
这熟悉的声音不是沈持是谁?
宋知虞现在明明是被他按在墙上,他却又反过来夸处于下风的自己身手好?
能说出这么气人的话,宋知虞不用仔细端视他的脸,也能确认他是沈持。
沈持松开了宋知虞的腿,从宋知虞的手中扣出了她紧紧握住的匕首。
“这不是我送到你们将军府的礼物吗?”
沈持一脸玩味,“怎么?当面说不要,背后又悄悄拿走了一把?”
宋知虞被沈持说的脸红,她一把从沈持手机夺回匕首,不好意思地低头将它插回刀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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