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金印。”
沈持听完初阳的话,眉头不自觉的也皱了起来。
“对,被金印控制的都是些低等兽妖,成不了气候。”
初阳赞同,“操控摄魂术需要一定的法力,不是那些兽妖能做到的。”
“万一这是个会法术的金印妖怪呢?”宋知虞又接着问。
如果使用摄魂术的不是金印妖怪,那么岂不是暗中就有两拨人?一拨使用金印,一拨使用摄魂术。
这样的话,那京城也太混乱了吧……
“他手下的金印妖怪都是些化人的兽妖,金印本身也不会让精于法术的妖怪活下来的。”沈持反驳了宋知虞的推测。
宋知虞敏锐的从沈持的话里听出了猫腻,沈持口中的“他”是谁?
沈持果然知道许多背后的秘密,并且不愿意告诉她。
“这个会摄魂术的妖怪是不是很难对付?”
初阳回答宋知虞:“难倒是不难,摄魂术对老夫而言还是小儿科。只是敌人在暗我们在明,现在我们有些被动。”
“大姐,你回家好好休息,我们一定给你个交代。”初阳对刘余氏说。
他看向沈持,“我们现在退到村外,守株待兔,按照这个妖怪之前的作案频率,他最多也就间隔了一天,今晚可能也会有行动。”
刘余氏跪在地上,把头磕的啪啪响。
“谢谢各位大人,谢谢各位大人。”
……
村外有个小土丘,但是看上去却像是个封土堆,再加上有几块破碎的琉璃瓦当,宋知虞便更觉得这地方瘆人。
“我们要不还是换个地方蹲守吧?”
宋知虞将阴森的环境环视一圈,摸着自己稍显单薄的衣袖打了个冷颤。
“此处阴气旺盛,正是藏身的绝佳之处。”
初阳没察觉到宋知虞的变化,对自己选的地方还颇为满意。
“给你。”
沈持走到宋知虞身旁,把自己的披风递到宋知虞手里。
“穿上会暖和些。”
宋知虞感激的看着沈持点了点头,在心里自我说服道:既然自己想要查金印妖怪,夜里的这点寒凉就必须攻克。
她披上沈持的披风,跟在沈持背后走到灌木丛后坐下,监视着流民村的一举一动。
……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银白的月光已经从树梢照到了树根,流民村却还没有任何动静。
许是太无聊,沈持蓦然开口打破沉静:“小丫头,你在西蜀的时候,听人提起过妖怪吗?”
“没有。”
提到这儿,宋知虞变得一本正经起来,这正是她一直不理解的地方。
“西蜀跟京城比,真是太平多了。我之前除了听戏看话本,都没听人说起过妖怪。一直听人说北梁京城歌舞升平,没想到竟然还不如西蜀那样的边陲之地。”
沈持笑了笑,“惭愧。京城的繁荣是世人皆知的面子,里子却有诸多烂疤脓疮。可是……宋将军是从京城出去的,你没听你爹提过?”
“爹很少给我讲京城。”
“是吗?”
沈持叹了口气,似笑非笑。
“我还以为宋将军多少会给你讲讲京城以前作祟的妖邪。”
宋知虞总觉得沈持说这句话的语气有点怪,但又说不出是哪里。
“在我爹离京前,京城就已经妖邪横行了吗?”
沈持点头,继续说道:“虽然没有如今这般泛滥,但却个个法力高强。还……害死了我的母妃。”
宋知虞不明白沈持说到他母妃之死时,目光中为什么透出一股冷冽寒意。
并且,还似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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