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应该是喂药吧。
全吴笛睁开眼的一瞬间,小姑娘高兴的眼都眯起来了,“江姑娘,你终于醒了。”
吃力的扫视四周,头顶是粉色流苏的帐子,屋子是古色古香,参观故宫才看得到的红色油漆的木头门窗,屋角一张古色书桌,上面放着笔墨纸砚。桌后立着一个木质白纱,刺绣着梅兰竹菊的长屏风。
“我这是……在哪?”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我他马不是穿越了吧!可要了我的亲命了!我干啥啥不会,吃啥啥没够的废柴,穿越能干啥?!
虽然亲生的父母不靠谱,可好歹一日三餐,四季寒暖,也没让她饿着冻着。粗茶淡饭把她也养的圆滚滚胖乎乎。
胖乎乎?全吴笛向自己的手望去,这只放在花色锦被上的芊芊细手,白里透红,红里透粉,啊啊啊!这么漂亮的手?真是我的吗?
想抬手摸摸自己的脸,痛得提不起来。
“江姑娘,你自然是在七王府。”圆脸小姑娘陪着笑,恭敬地说。
七王府?那不是要演宫廷斗?!我这种每个脑细胞都是单蠢的人真胜任不了!
“那您是?”
这么尊敬的询问,吓得小姑娘唬了一跳,“江姑娘,您折煞奴婢了!奴婢秋月,您不记得奴婢的名字了?”
不带原主的记忆,看来只能玩失忆梗了,就是不知这老套的梗在这个朝代是不是新鲜的梗。
“我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呢?”全吴笛努力使自己的眼神看起来真诚无辜。“那么我是谁?”
丫鬟秋月吃惊地看着她,“您是七殿下的救命恩人,江姑娘啊!”
“我叫江什么?”
“……江晓晴。”
这恶俗的名字。听到这个扔大街上不见响的庸俗名字,全吴笛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穿越,还在庸俗躁乱的2020年。
忽然想到那个帅哥,“谁救我回来的?我记得我从树上摔下来了?”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是夏管家吩咐人把您抬回来的。”
全吴笛也没心思想这些,身上痛着,心里更是撕心裂肺的难受,和脑袋不灵光,但确实深爱自己的爸妈生离死别,他们该怎么承受!
自己不过就是和闺蜜妍妍嗨玩一宿酒吧,酒喝的多了点,舞跳的长了点,只记得自己脑袋忽然炸开般地疼。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不会是脑溢血了吧?
全吴笛感觉自己太悲催!这太扯了!我才25大岁,不至于吧!
穿到人生地不熟的古代,别说不知道什么朝代,就是知道,以自己不学无术的历史渣,也是完全母鸡(不知)呀!
七王府?七殿下的救命恩人?这还有点意思……
殿下就是皇帝的儿子啊!身份尊贵,吃香喝辣,银子大大滴!那我这个救命恩人,是不是可以过上米虫的生活啦?那可是我终生梦想啊!!
全吴笛此时下定决心,不管这个七殿下是老成老头,丑成怪物,还是脾气臭成屎,“我一定!一定!紧紧的抱住饲主的大腿。除非——我小小的自尊不能忍!”
全吴笛在绣床上呲呀咧嘴地想象未来的日子,甚至都没想起来,自己还没来得及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