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后,主子有所得,属下再奉教其他吧。”
说着就要退出门外。
怎么又急着走?
一不留神就没影,是不想教真章吗?
“好星星,我还想学学轻功,还有,你是怎么换衣服那么快的?能不能教教我?”
看着主子这么求知若渴,眼神晶晶亮。别说男人,连同类都相斥不了。
想学就学吧,看主子这不稳重的心性,估计也是一时兴至,三分热度。
于是,星也就不再提醒,又详细讲解了一番轻功入门方法,习练步骤。
还要准备绑腿沙袋?训练沙坑?什么鹤立木桩?
全吴笛不知怎么弄这些,不好意思问,“星星,你能帮我准备这些吗?”
星抱拳。“是,属下这就去准备相应物事。”
看着星英姿飒爽的背影,全吴笛眼里全是艳羡的星星。
突然想起,哎?你还没说怎么换衣服做到快如闪电呢。
算了。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织网。
全吴笛马上收敛杂念,把星刚教的吐纳之法和拳法反复练了好几次。
直到自己确信完全熟练,不会或忘。
一心做事时间就觉飞快。
等全吴笛察觉,天都微微黑了。
已到了晚饭时分。
红苕,幽语见主子不再练功,才在旁开口,“主子,该开晚膳了。主子是现在开吃,还是等越王殿下一起?”
嗯?
令狐越还没有回来?
难得不用端着腔调吃顿饭,怎么会自找不自在。
“现在开吧。不用等了。”
在等开饭的间隙,闷在屋里半天的全吴笛,走到屋外想透透气。
却被门侧跪着的陆慕容吓了一大跳。
我老人家的心脏啊!一天天的!
“陆……,哎,你怎么在这里?身体好了吗?”
陆慕容始终低垂着头,声音略带嘶哑,“奴才身子无事,过来当值。”
“当值就当值吧,跪着干什么?快起来吧。”
真是受不了别人动不动跪自己,当然更受不了自己跪别人。——所以。
全大郡主。这就是你不跪皇后的潜意识心理吧?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陆慕容站起。心里又暖又痛。——宗主大人知道自己是“凶手”还心疼自己。
而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完全不能助力宗主大人脱离困境。
自己之所以长跪不起,也是心里愧疚的无以复加。——没能保住宗主“清白”。
全吴笛也没有继续追问他为什么跪地不起。
见他起来站立门侧,也就不再说什么。
看他换了一身黑色侍卫衣衫,称得他苍白的脸色更是白皙俊逸。
本来棱角分明的脸庞,明亮的眼睛,因为憔悴,此时反倒多了几丝弱质风流的落魄江湖浪子的味道。
全吴笛面皮下起了一丝热意,不甚自在,转身进去等饭了。
此时饭菜摆了一大桌,全吴笛看着这色香味俱全的饕餮盛宴,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正要坐下来大快朵颐,大吃特吃。
长在美味饭菜上的目光,完全没看到,令狐越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