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历史真相2

的世界，但事实总会证明，乌托邦只是理想主义者一个的浪漫的迷梦。

    没有了贪婪、暴力、懒惰、软弱、自以为是……人类还是人类吗？

    只能说是另一种长相相似的，不能归于同类的存在吧！

    那些细思极恐的真相，游荡在时光长河中，隐匿于或优美或严谨或疯癫的文字记述中，潜伏在吃瓜群众的层层铺叠的口水中，对着一无所知、快乐的像个傻X的人们露出了讥嘲的笑容。

    好像在说：“人怎么能蠢成这样。”

    ——不，蠢的只是他而已！

    这里的人都顺理成章地相信那些神话传说一样的事情，相信记录者是客观地描写当时的时事，传给后人。

    只有他像个傻子一样，傲慢地认为历史不过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而把所有的故事当成故事来听。

    大概在以己度人这一块，旧人类和新人类没有程度上的区别。

    只不过，如今的人这么做，是为了理解同和谐；过去的人类，是懒得多费力气，一味巩固自己的偏狭。

    ……

    这个社会果然太可怕了！

    明明没有贪婪，人就不会被自己的野望驱赶着前进；明明没有懒惰，人就不会想方设法地制造让自己舒服的发明；明明没有……

    但它就是可以做到把消极的一面剔除，只保留下积极的一面。

    怎么定义的？谁划分的标准？这是人能办到的事吗？

    他/她难道以为自己是新世纪的卡密撒嘛吗？

    说这种台词的，最后不是都会被推到嘛！

    ……

    太过分了！

    不需要时间的积累，一切散落的零件都自然而然地组成了一个整体。

    ——仿佛一开始就存在那些少年漫主角历经千辛万苦，闹了数次矛盾冲突最终恢复平和，才得到的羁绊。

    对得起“哪怕打断你的手脚，也要把你带回来”的强烈愿望吗？

    这样的世界，太莫名其妙了。

    ……

    而更莫名其妙的是，他居然觉得：

    ——还不错。

    川越看着自己映在明亮桌面上那一团模糊朦胧的暗影，心下一片平静。

    这才是这个世界最耸人听闻的一点。无论你多么抵触排斥和害怕恐惧，到最后都会屈服于它——不，应该说心甘情愿化作它微不足道的一个小齿轮。

    但是……

    ——愿意做齿轮的，真的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