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恶心,想吐,无力。
耳边似乎有人在嗡嗡的喊着什么,但我什么都听不清,也没有力气抬手,只能听见四周越来越吵杂的声音。
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似乎有人在我身边打斗,不知道谁一不小心踢到了我的头,力气很大,终于一下子把我给踢晕了。
但是就算是晕过去了,我也没昏踏实,耳边总有动静,醒又醒不过来,昏又昏不过去,难受的要死。
也许是一小时,也许是一晚上,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睁开了眼睛。
我醒过来的时候,好像是在病房里。
说是好像,是因为我的眼睛好像有些看不见了,我觉得眼前是有光的,但是一片朦朦胧胧,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身下的床是病床的尺寸,四周还围绕着一种消毒水的味道,我才猜测是医院。
“有人吗?”艰难的抬了一下手,我才发现手背上应该是在输液,我碰到输液管了,似乎碰滚针了,一下手背里疼得厉害,我凭感觉“啪”的一下把针管给拽出来了。
拽出来的动静不小,但是四周也没什么人说话的动静,我艰难的又喊了一声,嗓子沙哑的厉害,也没人理我,我就自己摸索着从病房里面往外走。
从病房的床摸到病房的门足足用了一分钟的时间,而且期间我还磕碰到了挺多东西,磕的浑身发软,才刚摸到门口,我就觉得浑身无力,快要走不动了。
我的身体已经差到了这个地步吗?
我扶着门框往外走,因为眼睛看不清,所以全靠着用手来摸,好不容易摸开了门,我还没来得及抬脚走出去,就听到走廊那边传来的动静。
“你确定吗?”
是邢以风的声音,紧张中带着些许颤抖,他一字一顿的说:“我不是也被打了几管针剂吗?为什么我就没事,为什么她偏偏就看不见了?”
“这是概率问题。”和他说话的似乎是医生,语句很温和,还带着一点劝慰的姿态:“就像是有些人生下来天生残疾一样,白小姐这个,就像是这样。”
说着,医生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但是还是有可能恢复的,只要养得好,以后应该还是能看到一点东西。”
我当时正好站在门口,听见动静,整个人都跟着发颤。
我瞎了?
兴许是我发出了什么动静,或者是我的身影被人看见了,总之他们两个没有继续说了,而且邢以风直接大跨步的向我走来了。
“白鹭,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一只手从我旁边将我扶起来,应该是邢以风,但是他在我眼前只有一道影子,脸都看不清,如果不是这个人的身影熟悉万分,我说不定都不敢认。
“我,我没什么大事儿。”一伸手,我捏住了他的胳膊,勉强冲他笑了一下,虽然是在笑,但是因为我看不清这里的东西了,所以我整个人都非常慌乱。
“现在什么时候了?淼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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