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巴格达迪一直跪在江延年的房门前不住磕头,任凭他把脑门磕的稀巴烂,江延年也毫不理会。
他这人格局不够,德不配位,伊斯兰国在他手中,路子只会越走越窄。
昨夜被带下去后,他被关在一个小房间中。不知过了多久,他被城中传来沸腾的欢呼声惊醒。透过窗户一看,正巧看见小哪吒和袁洪威风凛凛的样子,以及听见袁洪的大喊声。又亲眼目睹花旗军一个个被吸进袋子里,转眼间围城的十多万大军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巴格达迪的双眼瞪得溜圆,他的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心灵深处涌起了一股强烈的震撼和敬畏之情。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一切,那仿佛是梦境一般,却又如此真实。
“真是安拉真主!那东方人真是安拉真主!”巴格达迪心中突然大悔:自己冒犯安拉真主了!
“放我出去,我要见安拉真主!快放我出去!”巴格达迪突然发疯似的,拼命地拍打着房门,声嘶力竭地叫喊着。
手下无奈,押着他来见江延年。江延年不想见他,让卫兵带他下去,哪知他死也不肯,径直在门口对着江延年猛地磕起头来。
“嘣嘣嘣……”把地板磕的嘣嘣响,不一会头上便磕出一个大包。
巴格达迪的额头已经红肿,但他却没有停下的意思,每一次磕头都充满了虔诚和悔意。他的眼中闪烁着泪花,嘴角蠕动着,仿佛在默念着某种祷告文。
“安拉真主啊,我巴格达迪今日向您忏悔,我过去所犯下的罪行,我所冒犯的您的威严,都是我一时的糊涂和无知。请您原谅我的过错,赐予我改过自新的机会。”
巴格达迪跪在门外赎着罪,耳边传来江延年冷静而果断的部署声。
“来而不往非礼也!趁着敌军空虚,我们连夜出击,攻入他心脏地带去!”
江延年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一把利剑,直插敌人的心脏。
他听着安拉真主如何有条不紊地安排阿尔卡师团的行动,听着他如何计划收复失地,听着他如何决心解决库德人的问题。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刺入他的心。他深深为他之前的言行而自责。
江延年的部署是,阿尔卡师团兵分二路连夜出击,一路南下收复代尔祖尔省,一路东进哈塞克省;安巴里部下率领城中艾萨组织旧部东出配合收复哈塞克省,待哈塞克省收复后,东进师部配合安巴里部进攻巴比伦库德自治区,务求一举解决库德人谋求分裂巴比伦问题。
将士们领令而去。
又过了不久,阿尔卡又进去汇报说突袭部队占领花旗军大本营坦夫基地,活捉汤森和史迪芬。
只听得屋中安拉真主高兴地大笑起来,“好!太好了!给三位团长记一等功!”
活捉了汤森和史迪芬。这个消息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巴格达迪的心灵。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不敢置信,同时又感释然,任何世俗力量在安拉真主面前都是螳臂当车。
“叫巴格达迪进来。”
巴格达迪仿佛听见了最美妙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