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你不要这样说话,你也知道就算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那都和你没有关系,你早该知道的。”张怡面无表情的问道,她坐在爱丽丝的跟前两米远的地方,双腿交叠,双手环胸,姿势悠然,但神色严峻。
她倒是很希望俩人能够在一起,的原本以前最好看的一对,如今成了这副模样,他能说什么呢,什么都说不了,也什么都做不了,有的时候她也想要问问,到底该如何,才不会如此,可当事情发生了的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就算是做什么,都回不去了。
她没想到爱丽丝竟然会执意离开上官楠木那个时候,自己不管如何说,这个人斗不过离开。
要有多失望,才会如此,要有多病态,才会如此,他不知道,只是这一刻的自己就算是做什么,都不会如此。
想要的东西很多,可发生的东西却也是很多,有些东西已经发生了,就已经发生了,不管自己做些什么什么事情,才不会如此。
上官楠木看着眼前的张怡,真心希望她能离开的远远点,自己对眼前这个人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陆凤没有和你在一起,这是上官楠木没有想到的。
爱丽丝没有丝毫的动静,就仿佛已再次陷入昏睡中。
上官楠木阴笑,“我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事情,这个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自己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做些什么事情你也知道我不想要看到你。”
张怡没有看上官楠木,也没有说什么话,这一刻的自己就算是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如此的。
张怡看着无动于衷的爱丽丝,微笑一声,她将自己手中的东西给拿了过来,故意别有深意道,“汐缘,他已经受到报应了,你要是还不解气,那就多多气死他。”
爱丽丝眼睫微颤,下一秒缓缓抬头看向张怡,觉得眼前的人猫哭耗子假慈悲,多管闲事。
尽管她不喜欢她,但是她讨厌她,非常讨厌,这个人就是个砌石头,她一般不喜欢这样的人,可不知道为什么陆凤竟然喜欢这样的女人,真是没有一点审美,要不然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人呢。
自己实在是搞不清楚,也说不明白,她还真的觉得自己就算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觉得自己的脑壳疼。
还从来没有这么的疼过呢,她觉得自己如今这副模样,还真的和过去有的一拼,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如此,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自己就是心里不舒服,她希望这个人可以离开自己远一点,只要自己看到这个男人都觉得自己的脑壳疼,她不知一次想要搞清楚,弄明白这些事情是什么,有什么东西可以不可以。
“张怡,你要是没有事情的话,还是离开吧,你知道的,我们两个如今这副模样,还不是你害的。”
上官楠木脸上虽依旧无多余的表情,但目光却钉手掌的张怡的脸上,久久无法移开,眼眸深处,是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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