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瑾深缓缓抬头,不明所以“酒壳?”
齐昭也是一头雾水抢过那“酒壳”也学着姜望舒的样子闻了一闻。“就是觉得好闻也没什么特殊的呀!”
姜望舒嘴角一翘,“这酒壳,顾名思义就是酒的壳!”
齐昭笑了,瞥着嘴说着就要抬手按着姜望舒的额头“酒的壳?阿姜,你糊涂了!”
姜望舒嫌弃地推开,腾地站起来“你知道什么!酒是通过发酵而来的,可在某些酒发酵之时,源于它特有的香气会吸引一种褐色的小虫子在酒罐旁聚集。有些体型小的会到酒罐子里发育。这些小虫子类似于蝉,他们会在季节交替之时,脱掉身上的壳,所以会在罐子底留下这些黑黢黢的酒壳!”
齐昭这时的脸色有些难看“咦,这,这是虫子壳!那我还拿它当宝贝,再说这虫子进了酒里还能喝吗?那。”
姜望舒斜着眼“能,喝不死你!不仅能喝,还可以固本提身,对你这种神仙最好了!而且这个酒壳还是一种不可多得的药材。”
姜望舒眨巴着眼睛,神秘地说“而且,还可以治疗记忆残缺,还有脑子不好!”
张瑾深咧着嘴笑“那这药可以给齐昭多备着,他脑子从小就不好。”
“诶,张瑾深,你这是什么话!找抽吧!”
张瑾深也不理齐昭的疯言,只顾看着书简“你好歹也是个神,天天挂着粗鄙之词,有失风度。”
“切,我看着普天之大,就属你和九重天上的一干神仙们迂腐成性,这不能说,那不能干!你可是最无趣!”
“诶,阿昭这话说得对,昀瑾可真比九重天的神仙,板板正正。”姜望舒搭着话学着张瑾深“唉,阿姜,这个不能做,不配你的身份!阿昭,这有失风度,你是神仙!”
齐昭听罢也是爽朗一笑。“阿姜,学的挺像的!你就是个老腐朽,不是因为你这张脸,我还以为你几万岁了!”
张瑾深也是被姜望舒逗得笑出了声“罢了,你们尽管笑吧。”
门内嘻嘻哈哈一片笑声,门外也是嘈嘈杂杂。“先生,七爷,吃饭吃饭!”阿瑜在外面嘶声力竭,不情愿地喊着。
“呦,这丫头又吃什么枪药了!”齐昭伸着懒腰侧头邪魅一笑。
“怕是又是小龙哪个伙计吧,常事常事。”张瑾深站起身抖抖衣袍。
姜望舒无言摇身一变,还是那个翩翩少年。
“齐昭,你回你的桂阁琼楼吧,有事我再去找你!”
“行,真是摊上你个朋友。这样赶我了,我该走了!”一挥衣袖,走便罢。
姜望舒活动着手腕“吃饭去!”
“收起你的性子,你是七爷!”张瑾深不经意地提点,两人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