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被母亲逼婚像催命一样的莫非今天也是烦闷的紧,这才一个人跑到汾河广场散心的。对于母亲吴小莲,莫非也是无奈。有时电话一响,他都会莫名的头大。每天只能以工作忙无法脱身为由躲着吴小莲。他也很少回东浦家里吃上一顿母亲亲手做的美味饭菜,一个人躲在用老爸老妈劳动模范买来得特惠房里宁愿天天吃泡面。
就在接到老妈电话后,他就开始琢磨老妈这次又要玩什么幺蛾子了,八成又和自己的终身大事有关,想到此他就一阵烦躁。
而偏偏在这个时候又让他遇到了毕玥,本来莫非并没想要刁难毕玥,更没想要言语中伤对方。毕竟那天的事已经过去很久了,现在再追究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但是,毕玥霸道不讲理的态度让他的情绪瞬间失控。
现在想想,刚才的话确实有些伤人,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的。
“算了!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
莫非叹口气自语一句。
……
毕玥回到兔子家中,无论兔子如何问她,毕玥都是默不作声,一脸悲色,时不时还会有一颗豆大的眼泪滑落下来。
“喝点什么嘛!我都说的舌干口燥了,你抖不肯说一句话,我先拿点东西喝。”
兔子起身走到走到冰箱前随意拿出两瓶绿茶来。
“给!”
兔子将一瓶挡在毕玥面前,一瓶自己打开猛灌几口。
“你快别哭了啊!再这么哭下去,我家纸巾都块被你抽完了。”
兔子从茶几上再次抽出两张纸巾递给毕玥开玩笑道。
“死兔子,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嘛!”
兔子的话逗乐了毕玥,一把夺过兔子手里的纸巾,扔给兔子一个白眼。
“神经病!”
“一会哭一会笑。哪个男人偷吻你了,还是收到情书了。”
“现在可以说了吧!”
兔子一撇嘴,假装嫌弃地道。
“你说的都是哪跟哪啊!什么偷吻,什么情书。我看你才神经病!”
毕玥拿起纸巾沾了沾眼角的泪痕。
“到底什么事啊!能让你这位汉子哭的事肯定不是小事。说说吧!让哥们我开心一下。”
兔子将鞋脱掉盘膝而坐于沙发之上。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都哭成这样了,你还打击我是不是!是不是觉得我还不够惨?”
毕玥举起拳头在兔子膝盖上轻捶一下。
“我问你,你要说实话。”
“你说我是泼妇嘛!”
毕玥跪坐在沙发之上,正色又带着些许威胁之意道。
“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啊!说实话?”
兔子扶了下镜框反问道。
“废话!”
“说真的哦!你在我眼里就像古时候的武则天,穆桂英,太平公主一样。”
“什么意思啊你!在你眼里我就不像女人呗!”
“不然咱俩怎么可能成为好哥们呢!我从来没把你,还有妞妞当做过女的。”
兔子一脸你才明白的神色道。
“死兔子,你以为你在我眼里是男人嘛!”
毕玥伸脚踢家一下兔子笑骂道。
“好了!说正事。今天到底怎么啦?”
兔子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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