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其抱起。
随着沈沅的动作,阮秉泊的发丝散开,整个脸埋在了沈沅怀中,呼吸,就对着沈沅的心脏。
皮肤感受到阮秉泊鼻吸见的热意,沈沅的耳尖也红透了,两人自然红的原因不一样,但怎么看,肢体接触后的氛围,充满着暧昧。
推开主卧的门,沈沅也着实惊讶到了,那是一间被粉色占领百分之八十的房间。
小到摆件,抱枕,大到墙壁上刷的漆,都是一种灰粉色,其间夹杂着蕾丝,糖果的痕迹。
本来刚刚阮秉泊说的话,沈沅没多想,以为只是父母矛盾罢了,如此看来,阮鸣山就是阮秉泊心中的刺。
伤口未愈,还自己在上面撒了盐巴,不知道是为了记住有多痛,还是,怀恋着什么。
将阮秉泊小心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果然如她所说像是一个公主,但不是舶来概念里的公主,而是出身不平凡,宛如金丝雀被困在皇宫中的公主,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成为权利争夺的牺牲品。
给阮秉泊关了灯,回到客卧打算入睡的沈沅却发现刚洗澡完换上的睡衣此时沾满了酒气,正是阮秉泊刚刚身上的味道。
突然间又没了睡意,沈沅烦躁的脱了上衣,起身靠在床头上。
烟瘾又来了,但沈沅忍住没抽,只是静坐着,仿佛要透过客卧的门看向主卧。
沈沅还记得,抽第一根烟是在上高一的时候。
平日里沈沅独来独往,性格冷漠,没什么朋友,但奈何其成绩好,人长得又帅,不乏有女生暗恋、递情书。
沈沅烦躁不比,再加上那段时间他的情绪障碍很严重,就碰了烟。
结果无效,还染上了烟瘾。
抽烟无效后,沈沅又进入了无限循环的自杀。
从开始是试探性感受生理上的疼痛,发展到后面就变成了以死亡为目的。
戒掉一种东西是很难的,且不说烟,就是沈沅养成的自杀习惯,如果真的再重演,现在的沈沅,谁都阻止不了。
翌日,阮秉泊醒来的时候还有点懵,凭借巧劲上了轮椅。
待上了厕所,碰上刚在外面买早餐回来的沈沅,阮秉泊才宛如大梦初醒。
阮秉泊习惯独居,看到沈沅无比自然的换鞋,放钥匙,在厨房取了碗碟放好早餐,烧水壶里事先烧好了热水,又拿被子倒了两杯热水的一系列动作,不禁怀疑自己还在梦中。
“我刚买了油条,包子,豆浆,不知道的你喜欢吃哪个。”
收拾好东西摆上餐桌后,沈沅走过去将愣神的阮秉泊退了过来。
回想起昨晚,阮秉泊也没想到昨晚自己会那么快的喝醉,又讲了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在沈沅面前睡着了,她的酒量没那么差啊?大概是她心里想醉吧。
阮秉泊忍住尴尬,没说话,默默地拿了个包子,低着头吃。
结果没要两口,阮秉泊就闻到了一股香菇的味道,只见细眉微皱,面露苦涩。
“那个,不好意思,我不吃香菇包子,还有其他口味的吗?”
说着,就讲缺了一小口地包子放在一边的空盘子上。
“没有,不许挑食。”
沈沅边吃边说,阮秉泊感觉满脸很线。
这是被教育了?
当作挑食的小朋友?
“我真吃不了…”
阮秉泊也不知道自己气势怎么这么软,难不成她还能怕沈沅?
“那就吃油条。”
可经历过昨晚后,阮秉泊突然觉得自己仿佛被探知了底细一般,在沈沅面前无法再装模作样。
“油条…我也不吃。”
也不知道怎么了,买的她真的不爱吃,阮秉泊只好默默抱起豆浆喝。
“那你要吃什么,我一会下楼去买。”
于是,宿醉后还没彻底清醒的阮秉泊今天早上第二次惊掉了下巴。
“啊,不用了,怎么能麻烦沈队,我喝豆浆就行了。”
“所以你爱吃什么?”
阮秉泊被问得一愣,但看沈沅不容反驳的面色,只好回答。
“早上我就喝奶,吃燕麦和水果,我确实挺挑食了,让沈队见笑了。”
怪不得身上总股奶香。
沈沅暗道,快速地吃着包子和油条。
本以为此事就这样结束了,但没想到待沈沅收拾完东西后还真下楼了。
阮秉泊很想阻止,但这样就真的坐实挑食的名头了,于是就顺其自然了,再说早上没喝奶,她还真感觉一天缺少了什么。
沈沅离开后,王若旸就来了,两人要商量酒店的事情,你来我往,蒋方德也别想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