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命运、奇迹,眼睛看不见的东西我都不相信。因为我的生活太残忍,以至于我无法相信那些感性的玩意。我能做的只有在心脏停止跳动前,不断的进行算计和准备,但上天好像很爱开玩笑,让我遇见了那个人。
————阮秉泊
齐可儿没有看到白果一闪而过的悲伤,她盯着水面,突然间没了声。
“怎么,有鱼?”
白果的目光顺杆而去,果不其然,齐可儿猛得站起,水面扬起波澜,还真钓上来一条鱼。
鱼身不大,估计就是水库里的小鲤鱼。
时常在繁华的都市待着,白果还真没钓过鱼,整个人看起来极为兴奋,身形雀跃。
还没等白果反应过来,鱼就被齐可儿放生了,鱼钩空荡荡,哪里还有活物的迹象。
“你怎么又放了?”
“我没带桶,再说,拿条鱼回去,我怎么和我妈交代。”
“那你,我也可以带回去嘛,不是说钓上来,放生回去也活不了多久吗?”
“我的鱼钩是特制的,不会伤害它的。”
说罢,齐可儿转头对白果一笑,但不知怎么地,笑得白果心里直发毛。
白果这才发现,齐可儿的声音、语气、表情,像是三个不同的人,明明只是个十五岁的女孩啊。
感受到额头冒出的冷汗,白果不敢深想,但言语间不禁更加小心翼翼。
“那挺好的,你们这个水库真不错啊,鱼看起来活蹦乱跳,说明水质挺不错的。”
“每天夏天都有学生来这里游泳,去年就死了两个初中生。”
白果打了哆嗦,明明气温适宜,心底却有凉意散开。
“这里还是挺危险的,咱要不掉了吧,我也不会游泳。”
“哈哈,没想到你还怕水啊,这里水不深,没事。”
白果也不好意思非拉齐可儿离开,但此之后,他的心思就不再钓鱼上了,细细想着这几天与齐可儿的对话。
打救齐可儿的那一天起,这好像就是一场持久战。
“白哥哥,白哥哥!”
“啊,你叫我?”
“嗯,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叫你好几声你都没听见。”
“没什么,工作上的事。”
接下来又是些闲谈,直到临近放学的时间,两人才起身收拾东西,离开水库。
还要开一个多小时车回市区的白果很是心累,加上应付齐可儿,简直身心俱疲。
没有人知道的是,就在白果离开不久的那条公路上,驶过一辆不起眼的车,开往盘山公路,开车的不是别人,正是不应该出现在安市的方毅。
此时,安静的后街却不同往日。
枫林坳下出来一群喝得烂醉的年轻人,不知为何,竟然闹到了小松的咖啡店里。
横冲直撞的酒气瞬间包裹了咖啡店,店里的调子是崔健的《一无所有》。
“不好意思,店里已经准备打烊了。”
小松挡在他们面前,笑得腼腆,看起来很好欺负。
“怎么我们一来就打烊了,怎么,这里的咖啡多高贵不成。”
一个染着黄毛的人走出来,浑然不知自己喷射而出的酒气或许可以熏醉方圆几里了。
“当然不是,确实到我们的下班时间,请您理解。”
“理解个屁,一个小小的服务员,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我就是老板。”
黄毛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间愣住了,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眼前的人细看,着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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