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林若水拎着早餐去到梁逸辰家的时候,他已经起床,正在跟王副总打着电话。
林若水很是好奇,忍不住盯着他看,他左边脸颊那块十厘米左右纱布下面的伤口,到底是什么样的,有没有必要去做个祛疤手术。
“哎,我说,林助理,你害不害臊,一个女孩子家的,总这么盯着男人看,合适吗?”梁逸辰挂了电话,见林若水还在愣愣地看着他,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很不客气地说道。
听到他的声音,林若水眨眨眼回过神来,把手中的资料袋,包包,早餐,放到茶几上,抬头微笑着说道:“你脸上有花,不行吗?”
“白棉花也算花的话。”梁逸辰挑眉道。
“梁总,你这状态看起来还不错啊,为什么不到公司办公?”林若水在餐桌前边倒牛奶边问道。
“你昨天急匆匆的赶去,跟谁吃饭呢?”梁逸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坐到餐桌上,咬了一口手中面包,动作优雅慢慢的嚼着,撇了她一眼,缓缓问道。
“啊,我那个,跟朋友约好了去吃饭,迟到了,所以是急了点,呵呵。”林若水目光飘忽不定,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你那朋友是于飞扬吧?他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梁逸辰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直愣愣地看着她,挑眉问道。
林若水一脸诧异,忍不住微微皱眉,还真是神了,这他都知道,莫非?
“你跟于飞扬很熟?难道,他是你的人?”林若水忍不住问道。
“拜托,他是男人,我喜欢的是女人,他怎么会是我的人!”梁逸辰淡淡地说道。
林若水喝着牛奶,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这是对牛弹琴呢,这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嘛,她懒得计较,低着头缓缓道:
“你就忽悠我吧,他说,云城水榭这个项目半年前出过一次事故,死了三个人,但是消息第一时间就被封锁了,外界知道的很少。”
“工地上死了三个人,这么大的事,居然没人闹?”梁逸辰沉思着问道。
“哎,没办法,谁让人家有钱有势还有靠山,背景太硬呢,而且,于飞扬还跟我说,那三个人,死的很是蹊跷,一个从外墙坠落,当场死亡,一个被工地上掉下来的吊车砸中,抢救无效,还有一个,喝醉了,落入工地附近的水池里,淹死了。”
林若水想起昨晚于飞扬跟她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告诉了梁逸辰。
“这么详细?”梁逸辰静静地听着,似是自言自语小声道。
林若水看着一脸深沉,眉头紧锁的梁逸辰,继续说道:
“最离奇的是,这三个人,在一个星期之内陆续死亡,中间间隔不到两天,而这三个人,生前,曾一起找过监工,告诉了监工,他们发现工程所用的建材,很多都是不合格的。”
梁逸辰手指轻敲桌面,沉思良久,突然抬头看向林若水道:
“这么说,不是意外,而是看似意外的谋杀?”
“谁知道呢,也许,大概,有可能是,但有什么用呢,人家屁股都擦干净了,说不准还给他们准备了一堆别的罪名,我们非亲非故,还能怎么办?”林若水收拾着餐桌上的盘子杯子,耸耸肩挑眉道。
“给了他家人多少赔偿?”梁逸辰淡淡地问道。
“这个,不知道,我没问。”林若水微微摇头道。
“你一会儿再去找于飞扬吃个饭,看能不能要到那几家人的详细地址,以及赔偿金额,如果能找到他们的家属,知道一些内幕,对我们公司打反击战,极其重要。”
梁逸辰脸上闪过一丝期望的曙光,却面无表情,依然是那副不显山不露水的模样,淡淡地说道。
“梁总,您还真是物尽其用啊!经费呢?”林若水伸出手,葱白似的拇指和食指搓着,在他眼前晃啊晃,咬牙切齿目露凶光说道。
“报!都给你报!早餐费要不要也给你报了?”梁逸辰一脸嫌弃的模样瞅着她,亦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谢谢梁总这么大方!”林若水瞬间变脸,一脸谄媚嘻笑着说道。
“你这样子,特别像那个传说中的守财奴。”梁逸辰忍不住怼她。
“你是伤了脸没错吧,我还以为您是伤了眼呢,守财奴守财奴,那也得有财可守啊,我一穷二白的守个屁!”林若水丢了个大大的白眼给他,端着盘子转身进了厨房。
身后,梁逸辰忍不住笑着摇摇头,有这么跟领导说话的下属吗?这女人,还真是,越来越不怕他了呢。
开视频会议的时候,林若水在一旁做记录,可让她奇怪的是,会议上,她们早上讨论的那些重要信息,梁逸辰只字未提,讨论的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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