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026年世界杯开始,国际足联宣布将参赛球队扩军至48支,但是由于很多众所周知的原因和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以及所有神只都无法解释的原因,中国男足却连续数次依旧没有闯进世界杯。国际足联都懵逼了,扩军是为了什么啊?是为了最大最富有的东方市场啊,你们也太太太不争气了,给机会也不中用啊。
2035年,世界杯预选赛,中国男足以耻辱性的1比7“再次”输给了越南男足,最终失去了参与附加赛的资格,同时也失去了参加世界杯的资格。这已经是国足连续两届世界杯预选赛失利了,国际排名一降再降坐实了亚洲三流球队的身份。尽管如此,仍然有足球专业人士像股市分析大师一样断言,“低谷已经走到了尽头,接下来即将逆势反弹”。可是更多的人却相信——低谷?不存在的。这将是一个不知道要延续多少年的深坑,区别只在于是在深坑中假作不知还是仰望星空寻找爬出去的方法。
某医院特护病房中,魏武的儿女围满了病床。作为一个跨国企业的董事长,此时此刻却因为脑溢血进入了病危之中。最后进到病房的小儿子看着病床上气若游丝的父亲,焦急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人,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
一旁站着的魏家大儿子痛心疾首的说道:“听说是因为看了一场球?”
看球?病房里的家人们一脸的懵逼。
他们熟悉的父亲并不是一个体育迷,也从来都不关心足球,作为最亲近的子女他们从来没见过父亲看过一场球赛。即便企业已经横跨能源、航运、高新技术等等领域,也从来没有任何的产业与足球相关。
“这是……怎么回事?”小儿子愣住。
候在一旁,一脸仓惶的行政总监嗫嚅道:“今天魏董推掉了所有的会议,说是有个很重要很私密的会议,然后他回到别墅就独自去了影音室。等到我们发现不对,发现门却反锁了……”
偷看中国队的比赛?这个答案匪夷所思。
大儿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这个原因他们都没办法对外界公开。
小儿子一个劲的抱怨:“咱爸什么时候关心足球了?前两年我说买个国外的俱乐部玩玩,他差点跟我断绝了父子关系。我真不知道……”
还没等他说完,病房里的仪器便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监视器里跳动的光线变成了一条直线。
“急救!快急救!”
“心肺复苏!肾上腺素!”
“魏处!魏干事!”
“怎么了?怎么了?”
“中暑了,应该是中暑了!”
“你们谁带藿香正气了?”
“我们队医那有。”
“快拿过来。”
当魏长缨苏醒过来的时候,一大群人正围着他。掐人中的掐人中,灌藿香正气的灌藿香正气,因为灌得太多还呛的他一个劲的咳嗽。
“醒了醒了~太好了。”
魏长缨睁开眼迷惑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一群面色黝黑的中年人,还有几十个晒得像黑炭似的男孩在一旁探头探脑。
我是谁?我在哪?我从哪里来?
一个穿着黄色衣服的男人探身进来看了一眼,一张方脸显得十分冷峻。
“魏处,你醒了?那您好好快坐到阴凉的地方吧。”
魏长缨被人搀扶着站了起来摆了摆手,下意识的说道:“我没事,你们快比赛吧。”
不管他是谁,他从哪来,魏长缨的智商已经重新占领了高地。
此时的他就站在一个球场的边上,看台上有几十个中年男女。面前这个黄衣服的人显然是个裁判,而其他黝黑面孔的陌生人不是教练就是队医了,特别是刚才给他灌藿香正气的人,他是极其确定的——一个简单粗暴的队医。
缓步走到了看台遮蔽的阴凉处,随着黄衣裁判的一声哨响,比赛恢复了。
魏长缨看到场边的一个条幅上写着一行大字:“超越希望杯”2010越省足球U15决赛。场边的记分牌上标注着比赛的双方,一边是羊城市代表队对阵清源市代表队。
上半场已经踢了30多分钟,因为魏长缨的中暑晕倒比赛一度暂停。
U15比赛是上下半场各40分钟赛制,所以现在还有不到10分钟的时间,场上的比分是1:3,清源市代表队领先。
此时,魏长缨终于确认了自己的身份,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工作牌上写着:中国足协青少年和社会足球发展部干事——魏长缨。对于叫什么这个无所谓了,起码还姓魏不是?
陪同而来的越省足协官员一脸的惶恐,好像旧社会接驾京城大员的那种惶恐。不过他看看魏长缨那张有些虚弱苍白的脸,心里也不免吐槽:这小白脸也太弱不禁风了,难道是昨天安排的流程给他掏空了?
魏长缨灌了一口手里的矿泉水,空白的大脑中终于浮现出这个躯体该有的模糊记忆。身边站着的这位五十来岁的程姓主任叫程文军,是越省足协负责青训的。据说之前练田径出身,可惜好汉不提当年勇,如今的他一身的五花肉,原来的运动员底子只能从昨天的酒量上体现了。越省U15决赛从规格上说并不是很高,所以最终就是由程主任和魏长缨这个从京城来的吉祥物颁奖,也算是体现了从上到下对这场比赛的重视。
颁奖这个活算是一个闲差,也算是个美差,只要轻松的走个过场讲上两句话,这趟公差就算完美结束了,剩下的就是吃吃喝喝逛逛玩玩。没想到因为昨天的宿醉加上今天的高温让魏长缨出了个大丑,他中暑晕倒了。
“魏处这么高的温度还站在第一线考察年轻球员的比赛,真的是让人钦佩啊。”程主任颇为熟练的说道。
就在这时,一声犯规的哨声终止了比赛。
越位哨!
球还在球网里,清源队的前锋向裁判示意这个进球并不越位,黄衣服裁判摆了摆手,示意进球无效。
“黑哨!”后方看台上一个瘦削的男人爆喊了一声。
场边的众人回头望了男人一眼,然后又投向了赛场当中。球场看台上坐的都是两个球队小球员的家长,发泄发泄情绪是很正常的事情。刚才那一嗓子就是本场比赛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而已。
上半场的比赛很快结束了,比分没有再扩大。以魏长缨的眼力,清源队的整体实力在羊城队之上,除非犯下低级错误不然这场比赛并没有太大的悬念了。
在魏长缨看不到的角度,一个叫做谢光春的羊城足协官员把目光投向了场边的清源队主教练。清源队的主教练黎子飞面无表情,完全没有赢球的兴奋,似乎对手下球员的表现还有些不满。他似乎也感觉到了身后的目光,回头看了谢光春一眼,没有任何的表示。
比赛的比分终于还是没有扩大,清源队将3-1的比分保持到了中场休息。
中场休息,魏长缨回到专门给官员们休息的地方,程主任跑前跑后的服务着魏长缨。
“魏处,您感觉好点了吗?实在是不好意思,是我们考虑不周,下半场我让人拿个电风扇放场边。您帮我们发现了赛事筹备过程中的很多不足,真的很需要您常来我们这里指导工作啊。”
魏长缨摇摇头,客气了一下。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为了体现“亲力亲为,战斗在第一线”的精神,非要站在场边看比赛,所以才搞的一群人手忙脚乱。这回好了,事情传回北京绝对要被人笑死。不过从另外一个角度看,要是让人好好写篇稿子的话,也许是个佳话也说不定。
想到此处魏长缨不由一愣,这不应该是他的思维啊?作为一个跨国企业的董事长,他的大半生都杀伐果断,怎么突然冒出了这种蝇营狗苟的思维?难道这个躯体里还有之前灵魂的影响?
坐在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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