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皖没有想到苟富贵敢跟自己讲条件,苟长生没有出来关自己屁事,这种事谁也不愿意看到,苟富贵狮子大开口,直接要自己陪一个会所给他。
还威胁自己不给就去上面揭发,说昨晚安排人诱惑赵先生,要让自己身败名裂,他苟富贵也不称称自己有几斤几两。
“苟富贵,最后一次跟你好好说,你哥的事情和我没关系,是他自己拿的主意,我也不在现场,你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你会后悔的。”陈潇皖站起来走到沙发边说道。
苟富贵呵呵二声,骂道:“陈潇皖你威胁谁,叫你一声皖哥是给你面子,你个破几把两个乱会所,得瑟个毛线。”
站起来,接着骂道:“我哥真是瞎了眼,好好的华韵大少不做,跟着这么一个乱角色,尽做些下三滥的事情。”
“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你信不信你出去这个门,也回不去华韵的家。”陈潇皖被气的发抖这种货色,过来跟自己要好处。
“我好怕怕,你把所有人都得罪了,是不是想要狗急跳墙,还是想杀人灭口,更或者是把你的破优盘公布于世,我看你没这个胆。”苟富贵哈哈大笑。
陈潇皖觉得跟这样的人说不通,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大声说道:“给我滚出去,不要到这里丢人现眼。”
苟富贵又坐回沙发,微笑的看着陈潇皖道:“气急攻心了,还是怎么了,我告诉你陈潇皖,他苟长生和你合作,不代表我苟富贵和你合作,你昨天的通话记录我已经录下来了,你不是最喜欢做这样的事吗,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陈潇皖脸上露出厉色,苟富贵的得瑟坐下,翘起二郎腿,说道:“叫一声爷爷,你苟爷爷今天放过你。”
陈潇皖把脸色放平静,说道:“苟富贵,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警察为什么会在段勇离开后突然出现,为什么小魔王突然出现在大鹏,为什么第二天小魔王被撞到现在还没醒,你不觉得里面有蹊跷吗?”
“你的意思就是诚泰的段勇在作怪,我为什么要找段勇,你踏马怎么不说你做的恶,鹏城谁不知道花和尚。”
“没有证据不要胡说,我什么时候作恶,我就是一简单的工人家庭,不像你这条狗到处乱咬。”
“卧槽尼玛。”苟富贵因为姓苟的原因,很讨厌别人骂他狗,陈潇皖几次骂狗,让苟富贵的怒火冲天。
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直接向陈潇皖砸去,陈潇皖用胳膀挡住烟灰缸,一脚蹬在苟富贵的小腿上。
苟富贵的小腿弯曲,手拿着烟灰缸再次砸向陈潇皖,砸在陈潇皖的手腕处,陈潇皖退了两步,用右手揉捏自己的左手腕。
又拿着烟灰缸“啪啪啪”几下,都被陈潇皖避开,苟富贵把陈潇皖逼到墙角,得意的笑着,继续用烟灰缸快速的拍打陈潇皖。
陈潇皖一个正蹬,苟富贵有了防备,侧身躲过,烟灰缸一个横扫呼在陈潇皖脸上,牙直接崩碎了,脸肿了起来。
“啊”一声尖叫,陈潇皖发疯了,也不顾自己形象,直接扑上去双手抓住苟富贵的头发,头撞击在脸上,苟富贵举起烟灰缸“砰”砸在陈潇皖的后脑勺上。
陈潇皖倒下去后脑鲜血直流,苟富贵吓得扔掉烟灰缸叫出声,随后乱作一团保安冲进来,把苟富贵控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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