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真真吧?”
支楚月笑了笑:“对啊。就是她。”
吴擅心情太复杂了,一讲到苏真真又想起她那天惨死在自己面前的样子,他放下橘子,往房间里去了。
“我回房间看书了。”
吴擅一回房,支楚月就不安分了,非要往他身上凑,坐在他腿上,体温相贴,她软软地趴在林哲身上。
“好舒服。”支楚月咕哝几声,“你们男生是不是都是火炉,冬天为什么那么暖?”
“嗯?你试过别人的?你又知道了?”
支楚月钝钝地微微张开嘴:“啊,网上都这么说的啊。”
“你一天到晚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嗯?”
林哲捏了捏她的鼻子,被支楚月甩着脸躲开了。
“让我抱会嘛,好舒服。”支楚月笑嘻嘻地。
林哲不让她抱了,掰开她的手,但是支楚月就像一只章鱼,怎么掰也掰不开,过了一会又软绵绵地贴上来。
真的很像一只软体动物。
“支楚月,你是不是没有骨头?非要贴着我?”
支楚月理直气壮地反驳他:“贴着你怎么了?我贴我男朋友怎么了?”
林哲无奈,支楚月贴得更紧了。
他抱紧她,也贴过去,像两只小狗贴在一起取暖。
“什么时候开庭?”
“很快了,下周。”支楚月顿了顿,忽然凑上来亲了亲他的嘴唇。
她有些遗憾地说:“跨年的时候太忙了,我们都没有去江边看烟花。”
“一年只有一次呢。”支楚月眨了眨眼,“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高中的时候,大晚上跑去江边看烟花?”
“记得啊,某人那个时候还哭得很厉害。”
“我吗?”
支楚月指了指自己:“真的是我吗?我哭了吗?”
她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天她和林哲看了烟花,然后还遇到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秦芯音。
“我哪有哭,我没哭好不好!”
支楚月搜刮了一圈自己的记忆,没想起来,就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你怎么一直那么可怜啊,支楚月。”林哲捏了捏她的脸,眼底水光闪亮,带着心疼的神情看着她。
“想不起来也好,也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支楚月看到他带着怜爱的目光,心底不由得一软:“那我以后只记得好的事情。不快乐的都忘掉。”
林哲点了点头:“嗯,可以。”
“对了,吴擅的学校我已经联系到一间,私立学校。”林哲顿了顿,“他这种比较麻烦,让他从高一读起可以吗?”
“还有就是要通过入学考试。如果不通过,那学校那边可能不收了。”
支楚月激动地直起身来,先前那股软乎劲儿全没了:“真的吗!那什么时候入学!”
“等三月吧。”
“三月!三月可以,刚刚好有时间让他准备入学考。”
支楚月猛地跳起来:“那我现在就和小擅说去,让他好好准备考试。”
林哲看着迅速消失在眼前,一蹦一跳跑进吴擅房间的支楚月,果然,软体动物也有支棱的时候。
但是也支棱得太快了。
温度迅速消失在寒冬中,林哲无声地叹了口气。
“吴擅!”支楚月推开门,一脸激动,“你有学上了。”
吴擅正在看一本,里面的遣词造句让他头脑有些发晕,他呆呆地抬起头,迟钝地问:“什么学上啊?”
“就是上学!”支楚月拉住他的手,“我说过的,我要送你回去上学的。”
吴擅这才反应过来,眼眶倏地红了:“姐……我不用上学也可以的。”
“不行,钱都交了,你必须去。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好好学习,一定要考过入学考,不然让你赔十倍的钱给我。”
支楚月的恐吓奏效了,为了不亏支楚月的钱,吴擅决定从现在开始好好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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