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一般他都在上班后才来。”服务员回答。
“嗯,去忙吧。”柳传说完便向里面走去,一直到最里面他才在一个破旧的铁门前停下,他左右警惕地看看,掏出钥匙打开锁,钻进了里面。
这是一个地下酒窑,里面灯火通明,除了摆满各种瓶装葡萄酒的酒架外,还有几个橡木桶装立在一边,里面还陈设了一部分铸铁的怪诞形象雕塑,墙壁上还挂着几盏马灯,整个酒窑看起来很有艺术范儿。
柳传扭动着自己肥胖的身体,快步朝酒窑的后方走去,那里有一个贴墙的酒架,上面除了摆放了很多珍藏的瓶装葡萄酒外,还倒挂着一些精美绝伦的高脚杯。
柳传站在酒架的一旁向四周瞅瞅了,轻轻拿起一瓶葡萄酒,按了一下压在下面的一个扫描器,指纹对上后,酒架一侧缓缓打开,露出一道可以进去一个人的缝隙。
柳传深吸一口气,将自己肥胖的身体刚刚好挤了进去。
柳传进去后,酒架自动关上。他深呼吸两口气后沿着一个弯曲的地道向里面继续走,最后停在了一个铁门前,他稍作停顿,打开了铁门。
孟响在那天家吃过饭后没敢再多停留,就找个借口开车离开。
这顿饭他吃得很憋屈,虽然那世洪一个劲儿的夹菜给他,还说了很多客套话,但他每每一想到三层的那个老妇人,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现在他也理解了那天的感受,明白他为什么不愿意多跟那世洪说话的原因。
再过一天就到第九天了,孟响心里还是很害怕,他不知道又会出现什么样的糟糕情况,很担心自己到时候控制不住,伤害到无辜的人。
上次公交着火虽然没有人受到大的伤害,但已经很是过份,如果这次再出现更严重的情况,孟响真是自己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想到这里,孟响加大了油门,烦躁的他只想尽快回家,洗洗澡睡觉。
那世洪在大家走后,他来到了三楼,悄悄打开房门,进到了那间屋子。
“你来了?”老妇人低着头问。
那世洪站在门口离老妇人很远的地方,有些伤感地问道:“你宁愿这样呆一辈子,也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老妇人慢慢抬起头,她看了那世洪一阵后,突然呸了一口,仰天大笑后骂道:“你?你比这四只怪兽还可怕,我为什么要跟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我告诉你,就算我最后死在这里,我也不会满足你的愿望!”
那世洪的脸上明显不悦,他用失望忿愤的眼神看着老妇人,一句话不说。
“你的算盘打错了吧?啊?”老妇人哈哈大笑道:“你还是省省心吧,好好做你的房地产,比什么都强。哈哈哈。”
“无可救药,那你就好好地在这里受罪吧!”那世洪有些绝望地转身准备离开。
“我儿子现在怎么样?”老妇人问。
那世洪停下来,扭头冷若冰霜地道:“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我再告诉你。”说完他便快速离开了这里。
柳传打开铁门的锁后,并没有马上进去,他在门口踱来踱去,想了好久才打开铁门进去。
铁门后面居然全是玻璃,就仿佛一个巨大的玻璃罩一样,深藏在河底,顶部都能看到游动的鱼和清澈的流水。
在这个大玻璃罩的正中,放着一个不锈钢制成的大笼子,里面坐着一位看上去约摸三十五六岁的女人,挽着端庄的发髻,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职业女装,她看到柳传进来,急忙站起来,抓住笼子的栏杆,明眸秀眉却黯然失色。
“你过得还好吧?”柳传问。
“你说呢?你把我困在这里,我过得能好吗?”女人反问柳传。
“只要乖乖告诉我‘灵骨黑翅’在哪,我肯定放了你,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谁最爱你!”
“你爱我?”女人有些讽刺地笑道:“你之所以还留着我,就是因为‘灵骨黑翅’的原因吧。”
“邓小小!”柳传有些激动地叫了一声,他喘着粗气说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灵骨黑翅’你必须要告诉我在哪里,我绝对不允许它落在那世洪的手上!”
邓小小扶在笼子的栏杆上,有些落莫地说:“无论落在你们两个人谁手上,你们都会让穷奇族万劫不复。”
“哼!现在白翅我已经知道在谁的手上,就算你不说,迟早有一天我也会找到黑翅!”
“呵呵,”邓小小轻蔑笑了两声说道:“你不要小看了那世洪的儿子,你以为他跟你合作就一定会听你的话吗?就算他听你的话,白翅也不会轻易落到你的手上!”
“你这个贱人!”柳传有些愤怒地逼近邓小小,一把捏住她的脸问道:“上次你到底跟那天都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