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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子鱼,怎会是如此?”曹廉见得城下如此一幕,脸色不由一滞,口结道。
华歆见曹廉神色,嘴角轻扬,拱手笑应道:“呵呵,使君,歆随盖尚书由京师而出,一路少歇,直奔葭萌关,是以将陛下诏书先行传至葭萌关后,歆再兼程往江州而来!”
“廉明了,多谢盖尚书、子鱼了!”曹廉待其话语一落,心下明了其意,遂躬身言道。
“使君怎能如此大礼……”华歆见状,连忙上前掺扶阻止道。
“廉此拜,非是廉自拜。却是廉代江州万民拜谢盖尚书与子鱼!今日若无盖尚书与子鱼及时到此,賨人定会攻城,如此江州城亦是再也坚守不住了!”曹廉一脸正色道。
“使君,歆虽未历经江州战事,但,适才却见得江州全城百姓对使君之敬,当真该被敬者却是使君您啊!”
华歆听得曹廉之言,摇头言道。
言罢,对其恭声道:“使君,时下賨人己在外束戈请降,不若先行开城门、纳其降!”
曹廉目光朝城内百姓望去,见百姓多是自发聚于一处,眼内多是祈盼之意。随即便拂须轻言道。“嗯,子鱼言之有理!”
“开城门,纳降!”
“诺!”
不时,只见城门开启,曹廉在前,华歆随其身侧。二人身后皆是随华歆而来的北军兵士,如此,催马缓缓行至城下。
“度猛拜见曹使君!”度猛见得曹廉催马至面前,躬身拜倒,恭声道。
曹廉幽冽的目光于其身上一掠而过,望向其向后賨军,心下不由暗赞,好一个骁勇善战之族!
目光收回,置于度猛身上,对其沉言道:“你等可愿降?”
“我等愿降!”
待曹廉话语一落,度猛脸色略显苍白,恭道。
心下却是不住想起适才自汉军入城后紧随其后的賨人斥候之令!
……
众賨将自回得帐内,其间气氛却是静如夜冬!
度猛于帐首,环视帐内一周,打破帐内之静,轻言道:“呵呵,为何都如此气势低迷啊?”
须臾,便见一賨将瓮声询道:“度头,这队汉军与那长衫儒士自洛阳来此,莫不是为了我等?”
度猛未言,其侧一将道:“定然是如此!却是不知是为何事而来!”
话落,帐内又是静如山涧。
忽地,只听一人道:“莫非是前来镇压我等?”
“你可当真是缺心、缺脑!汉人皇帝若是要镇压我等,怎会只十数人来此!”
“你说谁傻呢?小心俺揍你……”
话未待说完,便被度猛沉声制止道:“都莫在吵闹!此队汉军护汉人官吏来此是为何事,或许稍候我等便知。是以,现下且听我令!让儿郎们严密监察城内汉军动向!”
“诺!”賨人兵士刚自应诺,正待出帐,便有一斥候自疾往帐内而来。
待进得帐内,斥候单膝跪地,自怀中掏出一片竹笏,双手捧举,喘息道:“首…首领急…急令!”
度猛待斥候进帐之时,心下便知首领定是有令传来,是以待其话语一落,便急忙起身,顿至其前,接过竹笏,朝其沉声询道:“可知是何事?”
斥候道:“卑下不明!”
度猛闻言,微一点头,望了望一脸疲惫的斥候,沉声令道:“来啊,且带他下去休息!”
“诺!”
待将竹笏拿起一观其中所书之令时,脸色不由大变,立时苍白如纸;且双唇不住微颤;身体一如被巨石轰击般,震的身子不住后退。一时不察,就此跌坐于地上!
帐内从人见度猛看了竹笏内的罗寅之令,神色竟是如此,不由急声道:“朴头……朴头!”
听得帐内众将关呼声,度猛待缓过神来,抬手轻轻一摆,低弱声道:“无事,待某片刻……容某缓缓。”
片刻后,只见其站起身来,目光自众人身上一一掠过,随即便伸出手中竹笏,递给众人道:“这是首领之令,你等且都拿去看看!”
待帐内众人皆侍竹笏看后,一如适才度猛神色般,失声道:“这……这事怎会来得如此突然?”
度猛见得众人神色,摇摇头,目光望向帐外,脸带涩然,言道:“某想过有这一天,却不想来竟是如此之快!”
“朴头,我等真就这么……”
“首领令己至,我等遵守便是!”
“你等都各自出帐整顿部下儿郎,一柱香后,我等……降!”度猛待将降字脱口后,似抽空了全身力气,瘫软在地。
“朴头……”
“去吧!”
……
曹廉身后百姓听得賨人之言,立时一阵欢呼,皆是于城中奔走相告,同声高呼道:“大汉万岁了,陛下万岁!”
更有百姓于家中拿出新年方用的爆竹点燃,以此贺之!
曹廉见状,转头望向城墙之上正乘风猎猎的大汉龙旗,低语叹言道:“真愿大汉十三州地再无战事啊!”
华歆耳聪,于其身后听得此言,心下却是不住摇头,天下己然是乱象呈现啊,泱泱大汉怕是…
……
再说诏令未至巴郡之时,葭萌关前却是如隆冬般冷冽,气氛陡然一变,且自賨军阵内森森战意喷涌而出。
战马嘶嘶,呼喝阵阵。
罗寅置于整军前首,目光望向前方关隘,眼内不时闪现莫名神色。
“父亲(阿兄)!”罗彦、罗邑二人自其身侧朝罗寅恭声道。
“部下儿郎可整顿好?”
“父亲,只待您一声令下!”
罗寅听得此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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