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扔在家里。
爷爷看我可怜,他也是自己一个人,就将我喂大。”
“爹爹从来没有看过他,我也没听说他说一句什么抱怨的话,爷爷总说:能用笑解决的事情为什么非要哭?”
“爷爷识字,他说姑娘也不是赔钱货,姑娘也可以文武双全、才貌无双。所以她便教会我读书、写字。”
边走,叶昶边听紫竹介绍着她自己的家世。
叶昶和紫竹一起去了一趟棺材店,买了一副棺材,又到一家地主家买下一处不大的土地。
仔细算去,不多不少,刚好用去十二两纹银。
叶昶和紫竹两个人动手挖了一个刚好足以容纳这副棺材的深坑。
等到这一切做完,太阳已经移到了顶头。
“公子,真的不用我去给你当丫鬟?”
“哈哈,紫竹,你别不信,我家院子那可不只是三进三出。
整个双阳,可没有不知道我家的。”叶昶拍着胸脯,气冲干云道。
紫竹掩面而笑,“那公子为啥还穿着市井直缀?”
叶昶顿时泄了气。
“紫竹啊,如果你遇到了什么麻烦,可以去双阳城找我,在双阳说声叶府叶昶,报上咱的名号就好。”
......
以德服人,说起来是轻巧十足,可做起来那又是一回事了。
对于慧远这个修为境界在大罗,心理境界更是在大罗之上的半佛来说,以德服人确实不只是说说而已。
做起来似乎比他说起来更加简单。
慧远恨铁不成钢,一禅未战先竭。
对于一禅这个从小在寺院中长大的孩子,哪能玩的过白良这样一个打小混迹勾栏市井的骗子?
若是同样手段花样百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叶昶在这里,也算是能够分庭抗礼了。
一禅,还太嫩呐。
没办法,小的不行,只有慧远这个老的出场。
虽说怕方丈师傅知道了一禅找媳妇这么一个不堪入耳的事情,可慧远也不能见到自家徒弟被人欺负不是?
尤其是在抢女人这件事情上。
慧远的‘以德服人’便是趁着叶梦舞与一禅离开,独独留下两人时的以势压人。
“白施主,贫僧观你今日有血光之灾。劝你速速离去啊。”
慧远双手合十,跪坐在酒楼一处雅间的草席上,轻声道。
白良面色一变,狠辣道:
“大和尚,别给脸不要脸,若不是你们师徒二人在此,老子早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
慧远眼睛微眯:“阿弥陀佛。”
“贫僧一向以德服人。”
说话间,慧远陡然间绽放出全身气势,周围虚空都微微扭荡,喷薄而出的真气顷刻间袭向境界只在玄牝巅峰却未入致虚境的白良。
白良霎那间如遭雷击,头顶似有高僧天人在厉声喝斥:贫僧以德服人。
看不出慧远真实实力的白良面色巨变,“天...天玄?”
白良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由跪坐姿势变为真的跪了。
“大师...你一个天玄境界的高手,和我一个小子玩什么啊。
你若是之前便说,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在你身前放肆,也不敢打那女子的主意啊。”
白良抬头看了看慧远,见到慧远双眼微眯,没有说话,试探道:
“大师,我滚,我现在就滚...”
慧远微微睁开一只眼,看着白良屁滚尿流狼狈无比地恨不得多长两条腿的模样,嘿嘿一笑。
而后站起身子,双手背在身后,长吁短叹:
一禅呐,有我这样的师傅,真是你百年的福气啊。
白良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即便是屁滚尿流狼狈地从雅间逃出,在撞上了的叶梦舞眼中依旧是别有一番风味。
“对一个人好感太强烈,连放个屁都他娘的香啊。”
表情呆滞的一禅近墨者黑地学会了叶昶话把中的脏话。
叶梦舞奇怪温润君子之风的白良怎么出去时火烧火燎地如此着急?
而一禅则是已经猜出了是自家师傅大和尚的‘以德服人’起了作用。
白良走了,叶梦舞也对于酒馆雅间兴致缺缺了,催促着一禅吃了饭,便要继续未完的行程了。
......
半佛爱徒,天下皆闻,佛子爱妻,天下亦闻。
盖佛性为爱一人而知爱天下呼?
——三教九流杂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