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杨名,一个苦苦挣扎于社会底层的普通“螺丝钉”,和大部分难以出人头地的寒门子弟一样,我的人生步步错失先机,一路磕磕绊绊走到23岁的今天,最终还是步了父母前辈的后尘,劳苦无为!
有时候觉得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大花园,那些天生贵种,奇珍异植,鲜花绿叶,他们尽情地享受着阳光雨露,而我和我们工厂的其他工人乃至全世界的其他体力循环劳动者们,就是被他们牢牢踩在脚下汲取养分的尘土。
我读过一些书,明白阶级是不可避免的,也懂得只要努力就能成功,可只有在碰壁碰得血流不止,干活累到身体麻木的时候,我会崩溃,会痛哭,会在心中呐喊为什么这么难!凭什么这么难!同是生而为人,为何命运待我如此不公!
然而,我并不是那些极少数励志故事当中的主人公,不但没能熬出头,甚至还差点成了一个早逝的倒霉蛋!
2029年12月5日,凌晨三点,通宵班,我正在流水线上工作,精神有些恍惚,爆炸发生的很突然,只那一瞬,火光满目,声震欲聋,意识消失。
等到再次醒转,是一盆冷水兜头,睁开眼一阵天旋地转,像是全身麻醉的后劲。
“这是哪里?啊!”没等我弄清状况,一个身材魁梧,眼角带疤的男人一把将我悬空领起,上来就是两个大耳刮子,“小崽子!你以为装糊涂就能躲过今天的狩猎吗!老老实实给我站过去!”语气凶恶,嗓门大到能让人耳鸣不止。
我被搡进一个人群中,快要跌倒在地时有人及时扶住我,“锅盖,还行吧?”我定睛瞧了他一眼,是个大叔,蓬头垢面,穿的破破烂烂简直就像在身上缠了块抹布,眼睛却格外有神,浓眉间好似酝酿着一股独特的气势。
这人一入眼,脑海中乱七八糟的记忆便蜂拥而出,有月村,狩猎队队长穆白叔叔,政变夺权失败!
“我”的父亲死于那场争斗,也连累了“我”规罪为奴,隔三差五要被村里的狩猎队拉去当诱饵,挣扎于各种凶猛野兽的血盆大口之间,饱受折磨,终于昨夜间猝死!
如此典型的魂穿戏码,雷的我外焦里嫩,实在没想到一次爆炸竟然将我的人生重新开局,而且同名同姓,但貌似比上一世要更加艰险,不仅没有一点点的和平发育时间,甚至一个不小心就要再次魂归幽冥。
一时之间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也没去回应正用关切目光注视着我的,也是“我”悲惨生活的始作俑者的穆白,只呆呆地将脸上的水渍擦干。
穆白不疑有他,坚毅的脸庞带着些许惭愧,毕竟“我”父亲为他战死,悲痛欲绝的奶奶经不起村人的粗鲁对待也很快暴毙而亡,只余下我一个十三岁的毛头小子孤苦伶仃,日日饥寒,还要不定期九死一生当诱饵,怎愿给他好脸色。
“你们这些反叛者给我听好了,今天这趟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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