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着央金奶奶鞠了个躬,语气充满了感谢:“谢谢奶奶!”
“你先出去吧!”央金奶奶对我说。
“好”。我点点头,走出房间,顺道关上房门。
央金奶奶看着还没回过神的于树,又叮嘱一句:“不要总是欺负秋天,克制一点,毕竟在房事这一块女性永远属于弱者”。
于树低头不说话,眼神也没了光芒,不知道在想什么。
“叩叩”。央金奶奶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对于这个孙子,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在她身边待过,只听过小儿子回来说这孩子生性调皮的很,总要被他打一顿才老实一段时间。她不喜欢他的妈妈,但是毕竟血肉相连,这个孙子她还是很喜欢的。
于树猛的回神,朝着奶奶尴尬一笑。“知道了,阿依”。
出了奶奶的房间,于妈便小跑过来,拉着我的手小声问:“说了什么吗?有没有事?”
我摇摇头。“没多大问题,就是体寒,奶奶开了药,吃三个月就行”。
于妈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胸口。“那就好!”接着又说起她刚开始来的时候。“你挺走运的,我刚来的时候,还要给我扎针呢!”
于树一脸丧气的从房间里走出,于妈看他脸色不好,以为他被诊断出了什么。“怎么给秋天把个脉,你丧这个脸干嘛?”
于树叹了口气,看着一脸得意的我,“哎”了一声说:“没事!”
准备开车去县里,路程差不多两小时。还有几天就到藏新年了,旺姆伯母已经准备了很多过年的东西,我和于树打算再去买点东西,因为明天他的其他伯父和叔叔家的人都会过来,到时候还会有小孩子。
出发前,格勒小叔叔正站在门口,见到我俩时,把央金奶奶写的药单拿了过去看了看后,问了句:“你们去哪儿?”
“村里!”
“县里”。
我和于树几乎是一起回答,但答案却不一样。
我疑惑的看着于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撒谎。
格勒“嘁”了一声,双手插兜,拽里拽气的看着于树。“你以为我想去啊!”
于树回答:“去了我也不带你”。
“我去了不就坏你好事了”。格勒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
于树没理他,拉着我的手,大步朝着汽车走去。
“他说的什么意思?”坐进车里,我问着于树。
于树笑而不语,帮我系上了安全带。
我突然反应过来,就要去开车门,结果“嗒”的一声,车门上了锁。
“奶奶说了,三个月不能有房事”。
于树启动汽车,得逞的笑着。“阿依说了,明天开始吃药后算起”。说完,还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三个月呢!我这是只能看不能吃啊!”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我上手揪住他的耳朵。
“你自己算算,从大理回来到现在,多久了”。他抓着我的手,故意的亲了亲说:“今天我轻点,你累了我就停下”。
我抽回手,朝他脸上招呼一巴掌:“于树,你得克制,不然四十岁后就不举”。
这话杀伤力果然大,于树直言威胁:“丁秋天,一会去酒店,我让你看看什么叫不举”。
某大床房,洁白的床单出现斑斑印记······
洗手间的玻璃映出两道人影,喘息声此起彼伏,长长短短。
于树将我说的那句话,原原本本的还给了我。不过还好,这次被央金奶奶说了以后,克制了很多。
结束时,一觉睡到傍晚。
于树按照央金奶奶给的地址拿了药材回来,又带了很多吃的。
“宝宝,起来吃点饭!”于树蹲在床边,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
“滚!”我翻了个身,继续睡。
于树勾了勾唇角,用着低哑的声音恐吓。“再不起来就继续”。
果然,床上的人“蹭”的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