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机对着四周照了下,向他报备。“和江辞还有白玛在一起呢!”
“喝酒了吗?”
“没有!”我丝毫没一点心虚的将手里的饮料拍给他看。“你看,我喝的果汁”。
“真乖!”他眉眼都带着温柔的笑意。“晚上一个人住雪域逸庭会不会怕?要不要我回去陪你?”
“不用,我不怕的,你别回来啊!晚上开车不安全”。
“好吧!那你回去的时候要注意安全,到家了和我打电话啊!”
“好,知道了”。
挂掉电话,一抬头,就看见对面俩人一手托着脑袋笑意深刻的看着我。
“怎么,没见过别人恩爱啊!”我语气有些小得意。
俩人立马撇撇嘴。江辞对着白玛说:“你在家也和丁麦这样吗?”
白玛摇头:“老夫老妻了,哪有那么多肉麻的话”。
我丝毫不受影响,反驳道:“也是,我和阿树还是小情侣,不算老夫老妻”。
二人顿时“嘁”了一声。
“对了,你们俩打算什么时间领证啊!”江辞问。
“三个月后,不吃药了,就回成都领证”。我回答她。
“那你们暂时不办婚礼吗?”白玛追问。
“等一年后再办吧!反正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不着急”。我说。
二人点点头。
我看了眼手表,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想起阿依说的话,要注意休息,不能熬夜,便和她俩打了声招呼后回雪域逸庭。
这几天于树和我一直在讨论这套房子的装修,因为以后会重点发展拉萨这边的生意,住在这里的次数也会多,所以在装修上面于树特别重视,主要以我的喜好为主。
输入密码,“嗒”的一声,房门弹开一道缝,拉开门的一刹那,只见房间内站着一道黑影,突然伸手揽住我的腰,将我抱了进去。
尖叫声被突如其来的热吻掩盖,熟悉的木质香环绕开,顿时明白这人是谁。
“啪”的一声,门被关上,被他抱在鞋柜上坐着,搂着我的腰,按着我的后脑勺,将我抵在鞋柜上动弹不得。
最后自己差点缺氧,他才松开我。
嘴角还挂着银丝,被他吻得半张着嘴,重重喘息着。
于树情不自禁舔了下唇瓣,回味的说道:“乖乖,这么听话,真的没有喝酒呢!”
“你怎么回来了?”从他的热吻里回过神来。
“我想你了!”他语气又变得委屈巴巴的,贴着我,又压深了几分。
“你有点出息,你前天才去的营地”。我假意生气的揪着他的耳朵。
“你不想我吗?”他压低声音,贴着我的耳边,咬着耳垂,一双手还不停的在我身上游离。
酥麻的触感使得全身都开始变得无力,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叮嘱,任由他解开裤子上的扣子。
“宝宝,你今天反应很大啊!是不是很想我啊!”于树的声音似乎有魔力,一字一句都撞击着我的心脏。
脑袋搭在他的脖子上,回答着他的话。“想,很想很想!”
“乖乖,那阿依的话还听不听?”
这句话顿时让我的理智回来,猛地抬起头,注视着他坏笑的眼睛。“听,我们要听阿依的。再忍忍”。
于树忍不住低头吻了吻我的嘴巴,动作却没有停下。“你都这样了,还收的住吗?”
我咬咬唇,抽出他的手,将那股即将迸发的羞耻声咽了下去。“能,我能忍”。
夜深,从睡梦中醒来,听见浴室里传来冲澡的声音,我就知道,这臭小子又去降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