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得出结论,肯定是被于树带走了。
打去视频通话,那头直接转为语音通话。
“怎么了?”那头声音明显是做贼心虚。
“于树,够变态的啊!人家都是偷内裤,你偷我裙子”。
“叮”的一声语音通话挂断,随后一条消息发来。“这会信号不好,你说什么?怎么了?”
好,给我装是吧!
“行,等你回来我再收拾你”。
那头不敢说话。
我又补充一句:“那裙子超级贵的,我很喜欢,你别给我弄破了”。
随后收到消息。“我给你下单了三条同款的,三个颜色,一周左右就到了”。
“······”。
“所以就是你拿了是吧!”我快速打字。
那头明显是已读不回。
我不再理他,关掉手机,倒头就睡。
另一头,于树躺在被窝里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亲了亲照片上的人,又贪婪的闻了闻衣服上的味道。
嗯!真香。
美滋滋的抱着裙子睡着了。
······
于树在营地待了快一周,每天正常通话聊天,可他就是不提回来的事。
中午和江辞约了吃饭。
“明天周末,我要去营地,你去吗?”江辞问我。
正看着手机发呆,听见她的话,猛的抬头:“去!”
第二天一早,江辞开车过来接我。
我坐进车里便问她:“你去营地有和他们说嘛?”
“我只说了我去,没说你去,要我说吗?”
“不用,给他个惊喜”。
开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牧区,江辞停稳车后,我们看见于树正在斜坡下的空地上骑着马,身边还有不少围观拍照的客人。
“呦!练着呢!看来过几天的赛马节又能拿个冠军了”。江辞靠在车旁看着下面在马上驰骋的人。
“赛马节?”
江辞看向我,微微蹙眉。“你不知道?”
“我······”。我迟疑片刻:“知道,听他提了一下”。
江辞“呵呵”两声,猜出其中意思。
周路也看到我俩,朝我们挥挥手。
我和江辞沿着斜坡走下去,于树正在专心致志的骑马,没有注意到我们这边。
周路也有些小惊讶的问我:“我听阿树说你很忙,怎么有空来的”。
江辞歪头朝我看来,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你很忙?”
此刻气的牙都快咬碎。
我强颜欢笑道:“是啊!丁麦去林芝带团了,公司没人,我得过去看着,现在白玛在那”。
“哦!”俩人齐齐应了一声。
“阿树!”周路也突然喊了一声。
于树勒住缰绳停下马,扯着绳子转身时,刹那间脸色一变,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我抱着胳膊,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于树抿抿唇,抬腿下马,可不知是怎么的,下来时一脚踩空,直接坐在了草地上。
周路也打趣道:“你这可不行啊!要是赛马节这样,可会被扣分的”。
“阿树,就算看到秋天,也不用这么心急吧!”
俩人一唱一和,没一个过去拉一把。
我忍着气,走上前去,却发现于树此刻脸红到脖子。
“起来!”我朝他伸手。
“嗯!”他低着头,把手递给我。
接触他的手背时,摸到一股黏腻,翻过来一看,竟然破了。
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于树则害怕的不敢看我。
“这么大的人了,受伤了也不知道”。我从单肩包里拿出消毒湿纸巾,拉着他得手,在伤口外围擦了擦。“一会用清水冲冲,再涂点药,不能发炎了”。
“好!”他依旧是垂下眼眸不敢看我。
他这举动属实有点奇怪。
“疼吗?”我问他。
于树默默点头。
我低头对着伤口吹了吹。
一股温热的气息突然涌上,于树顿时想起那晚,猛的抽回手,脸颊更红了。
“我没事的,我们先回去吧!”他拿过我肩上的包,牵起我的手,大步向着院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