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没打开大门让他们进去。
而是领着这几人,从左首一处窄道又走了几里路。直到一座十几名守卫镇守的山洞之前。
那守卫与山洞前的守卫交谈了几句,便放他们进了山洞。
金琨见到这几名守卫时,几度猛扭身姿,大声呼救了几回,但那些人均是暗笑几声,竟连叱骂也无。
那矮个子当先走入山洞中,笑道:“到我明夷帮的地界还想呼救?你瞧谁敢来此救你?”
高个子也是咧嘴道:“他兴许是想让亨国举全国之力来救他。”
二人便这么一边说笑,一边向着山洞的一条暗道缓缓行去。
金琨但见这条暗道窄窄长长,且是一路向下,越行越是潮湿。
他又呼喊了几句,只听声音远远向下传了去,显得此处甚为空旷,遂问道:“你们是要将我带去地牢?”
高个子道:“你这人倒还不笨,那还叫不叫啦?”
金琨暗忖了一会儿,见此处无人,再喊也是枉费了气力,是以只闭嘴不言,静观其变。
这几人仅靠着墙壁上昏暗的油灯看路,行了近一顿饭的功夫,又折了一个弯,继续下行。
他们每隔一顿饭功夫便折一个弯,待到第六七个弯时,终于来到了一处空旷之地。
只见这里灯火多了一些,但却更加地潮湿阴冷。
这里左右两侧是数十间石牢,每间石牢仅留一处碗大的风口。
也看不清里头到底关押了多少人,仅是一阵阵传来恶臭之味,令人闻之作呕。
再往前行去,却是个厅堂,堂内摆满了老虎凳、钉板、火盆、碎头机等器具,墙壁上还挂有钩、钳、刀、锯、夹、烙铁等刑具。
金琨在东首处还瞧见了一只大缸,缸下却是一个矮灶,灶内柴火灰还冒着火星,他心下一惊,这不就是用来烹人的大缸么!
这两人终于将金琨放下地来,又走来五个狱卒打扮的人,这几人纷纷将金琨捆在了一处木架上。
那高个子说道:“守卫大哥已去叫堂主啦,他很快便来了。”
一年轻的狱卒说道:“堂主每日酉时来此监刑一批亨国人,据此还有一个时辰,他定要一时辰之后才会到。”
又一个年纪颇老的狱卒将金琨的绳索最后紧了紧,道:“近几日着实是有不少的亨国人在我们地界频现,
“咱们也捉了不少了,你们二人又捉来一个,堂主必定有赏。”
那矮个子和高个子相视一笑,又抱拳道:“还请几位给咱俩记上一功,咱们回头请牢头们吃酒!”
老狱卒将嘴一咧,说道:“好说,好说!”于是在一旁桌案上提笔写了几字,将此功劳记下了。
那二人这才心满意足,往地面走了回去。
这五个狱卒也只坐在桌案旁,嗑着一桌的瓜子,直好半晌,老狱卒才对几个小狱卒道:“你们可没赶上好时候,
“当年咱们还是五浊门时,这地牢里可是成天地酒肉不缺,哪像现在这样,
“不仅不许在牢内饮酒,他人要请咱吃酒时,还得等散了值才行,唉,真是没趣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