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提起。
他忙道:“二位实不必如此,我金琨如何承受得住?”
王庆茫然道:“是我俩该死,我们只知贪功冒进,蒙蔽了狗眼,险些将金大爷当做蛮夷杀了……”说罢,又要跪下去。
金琨忙将他扶住,抵着他道:“你们原本就要捉拿亨国蛮夷,这又何错之有?”
他转过头来,向杜良平道:“杜堂主,既然这二位兄弟并无作恶之心,而我又完好无缺,我看此事便罢了吧。”
杜良平怔道:“不成,那也太便宜他们了!”
金琨再鞠躬道:“小子我初到贵宝地,实不愿因此事给彼此造成了芥蒂,还望堂主成全。”
陆宁拉了拉陆长川的衣袖,细声道:“叔父,快帮我金大哥说几句。”
陆长川本也有意为双方说和,是以借机起身道:“杜堂主,金兄弟远来是客,我们这天下第一大帮,自该客随主便才是啊。”
杜良平略微后仰,心道:“我本想当面给他惩治这两个混球,算是卖了他一个人情。
“而现今却是他有求于我,若我答应了,想来这二人日后必对他感恩戴德,这也是人情一件。”
于是道:“也罢,王庆、郭斌,你二人可要好生记得金兄弟替你说情,他日可要舍身相报,今日这件事便算是了了。”
王郭二人大喜过望,再给金琨和杜良平连磕了几个头,便一同退了出去。
陆宁见事情有了结果,竟比金琨本人还要高兴。
她一连给杜良平等人斟了几回酒,又陪了许多的好话。
这几人不得不将杯中美酒一次又一次地饮尽,众人谈笑风生,直好一个大畅舒怀。
只过得一会儿,忽见门外进来一人,众人笑声一闭,均向他望去,正是那头戴帷帽的男子。
杜良平笑道:“做东的总算是到啦。”正说着,满屋子人均站起相迎。
那男子给在场众人行了一礼,高声道:“让诸位久等啦!”
言毕,他仔细地将身后木门锁好,再缓缓走近桌前,扫视了人群一眼,再慢慢将帷帽摘了去。
众人间忽现一声惊呼,除去陆宁、杜良平、陆长川三人之外,其余几人均是惊诧至无以复加。
金琨更是瞠目结舌道:“弈先生,怎会是你!”
范莽更是叫道:“你不是天门派的幕宾么,怎么会在此处!”
原来替众人解围的神秘人,正是弈先生,他忙将手指放置唇前,对众人“嘘”了一声,示意莫再高声喧哗。
众人这才安静了不少,弈先生满面笑容,再给众人深鞠了一躬,说道:“诸位,非是鄙人不让大家喧闹,
“只是鄙人并不想让门外之人将我名字听了去,要不然,我又怎会戴上那劳什子的帷帽?”
杜良平和陆长川又对望一眼,均是暗道:“能让弈先生摘下帷帽,这金琨的面子可真是不小。”
弈先生躬身续道:“我还是重新向几位新朋友介绍介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