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做不出来了。”
陆长川却道:“不过宁儿的手艺却是见长了,比起平日来,今日这菜可要美味了许多。”
陆宁抓着发梢,腼腆道:“是金大哥将豆腐冻得好,我仅是打了个下手而已。”
陆长川一怔,道:“你也会有腼腆的时候,可真是少见。”
说罢,陆宁竟面上一红,低头不语。
秦志涛吃过美酒和冻豆腐,也与金琨说道:“金兄弟,今日你来到我明夷帮左近,可是准备投我明夷帮了吗?”
金琨摇摇头,停下了筷子,叹道:“我今日前来,却是寻人来的。我寻家师数月而不得,
“又想着贵帮号称天下第一大帮,必是帮众甚多,定会比我一个人去搜寻要快上许多。”
他向着杜良平、陆长川、弈先生三人拱手道:“是以小子今日腆着脸恳求诸位,不知三位堂主可否帮我这个小忙?”
杜良平沉吟道:“火掌门的事儿,我们也曾有耳闻,只可惜一代青原派掌门,下场竟是如此凄凉。
“今日既然金兄弟有求,我不日便让堂下兄弟替你去寻他!”
金琨连忙行礼致谢了,弈先生又道:“兄弟,你来此只是为了寻人么?”
金琨想过一阵,点头道:“不错,既然都是寻人,不如再帮在下寻两个吧。”
于是,便将肖代冬和右耳缺一半之人也与三人说了,说罢,又是给几人行了一礼。
陆长川和色道:“此等小事,实不必多礼,仅是举手之劳而已。”
杜良平却道:“肖代冬是本帮肖大夫的亲弟,不光你在寻他,肖大夫多年来也在寻他。
“可是肖代冬早已销声匿迹十余年,金兄弟却是为何要寻他?”
金琨道:“冬到回春肖大夫曾替家父延寿十年,对金家有莫大的恩情,我替其女寻他,也是为报其恩。”
陆宁失声道:“是替梨雨姐姐?”
金琨一凛,连忙想到肖梨雨自幼便住在明夷帮,与陆宁相识也是在常理之中,遂说道:“正是。”
陆宁皱了皱眉,放下了碗筷,默不作声。
金琨今日见到弈先生,着实是心潮澎湃,他忽而想起弈先生之子也患了狂阳,是以与他说道:“先生,对于这狂阳,我又有一些新的消息啦。”
弈先生忙凛道:“哦?快说来听听!”
金琨再道:“我下面的话,有许多是不便公开说出来的,或许在座之中也有人曾经听过,但在下还是请诸位替我保密才是。”
于是金琨便将与范莽分别以来的诸事,以及从肖梨雨处听来的狂阳事宜都讲了出来。
他直讲至夜色弥漫之时,范莽、秦志涛、甘真、陆宁这几人无不被他的话惊得瞠目结舌。
范莽听完后,忽地怒斥道:“齐腊这个畜生,枉费我当时救了他,竟让他杀了我九宫派师姐妹,下回再遇见他时,我定不能饶他!”
金琨黯然道:“此事过错全在于我,若不是我喊了那一声,何至于枉死了几个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