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且再等个机会,定要给你露上一手,好叫你不枉此行!”
陆宁微微一笑,说道:“金大哥我信你了还不成么,肖大夫如此驳你的面子,咱们还是上别处去吧!”
金琨正要再说几句,却见一人奔来此处,叫道:“肖大夫快救命啊!有个兄弟快不行啦!”
肖代秋刚要睡着,又被这一声惊醒,他非但不怒,且是二话不说,便和那人奔了出去。
金琨见肖代秋既去,忙与陆宁使了个眼色,二人一同钻到了棚内。
金琨一眼望去,只见东北角有一病人正自昏迷不醒,他赶紧上前搭了一脉,又拿出了银针帮他连扎了几次。
这一幕瞧在了陆宁眼里,不禁大呼道:“原来大哥当真会治狂阳!”
金琨道:“这才哪到哪儿!”
说着,拔去了银针,正要替他渡气医治,却见肖代秋又扛着一昏迷不醒的人进到棚里来。
肖代秋一见到金琨,便大声斥责道:“那叫金琨的小子!你好大的胆子!怎能趁我不在时偷偷碰我的病人!”
陆宁正要出口反驳,却被金琨一把拉至一旁,向肖代秋一边致歉一边退出了棚子。
陆宁拼命地想替金琨说几句话,均被他捂住了嘴,发不得声,只得依了金琨之意,站在了棚外观望。
肖代秋没工夫再训斥金琨,他抱着肩上男子一同跳入这寒潭,再令几人将他扶立在潭水中。
他先是向他嘴里塞了几颗药物,而后一边给他行针,再一边替他渡气。
肖代秋渡气至一半时,自知此人难救,又令两名学徒给他推拿揉捏,还有一名学徒拿来半锅的汤药给他接连灌了下去。
如此过了一炷香时辰,肖代秋终将男子从潭中捞起,连忙放至棚中的木床上。
他又探了探脉搏,却摇头叹道:“此人阳亢难以压制,性命仅在顷刻之间。”
棚内外许多帮众一听,均大感意外,这人的狂阳竟如此的厉害,便连鬼神叹的肖代秋也难以施救,一时间人群中直议论纷纷。
肖代秋横下心来,他先是驱走了棚内之人,再搬男子双腿盘坐,只专心致志地替这男子渡气。
众人足等了一炷香的时辰,肖代秋这才撤去了手掌。
此时肖代秋已是面色发白,大汗淋漓,他说道:“这人需要不断渡气才可渡过今日,我今日气竭了,你们谁肯接手?”
人群中纷纷踊跃喊道:“我来我来!”竟有近百人愿意替他渡气。
肖代秋向他们脸上扫了一眼,叹道:“你们的内力太差,都帮不得他。我要几个内功高一些的。”
此时金琨陆宁同声叫道:“让我试试吧!”
肖代秋一看是这两人,又觉金琨这人并无医术,却过于炫耀自己,对他实无好感,是以说道:“便请陆小姐出手吧!”
陆宁欣喜无以,依着肖代秋传授的法子,替他细细渡上了气。
但陆宁的武学根基毕竟是不牢,她连半炷香时辰也维持不住,已是累得不成人样。
她再咬着牙坚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不得不撤下手掌,叹道:“我不行了,肖大夫,请让我金大哥接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