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剑国事端.read-contentp*{font-style:normal;font-weight:100;text-decoration:none;line-height:inherit;}.read-contentpcite{display:none;visibility:hidden;}
剑国。
一位白发老者正端坐在茶铺,看着过往的行人,若有所思。
街上,墨风和叶流光走了过来,老者和他们对视一眼,笑了笑,然后又低下头喝起了茶。
墨风还没走几步,就突然停了下来,震惊不已。
“怎么了?”
叶流光疑惑,虽然头一次感觉到这么强大的意能,可是人家也无心伤他们,墨风何以如此震惊?
墨风回头,老者已经不在那原来的位置上,人走茶凉。
“墨风!”
墨风回过头来,看着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蓝袍老者,眼中一丝愧疚。良久,才吐出二字,
“剑……尊……”
老者满意地笑了,然后神情又变得认真起来,
“这么多年,还是没有放下吗?”
墨风听到他那样说,顿时心口一阵剧痛,墨风艰难地捂住胸口,仿佛随时都要栽倒下去,还是叶流光一把扶住了他。
“罢了,随你吧!”
老者说完,便消失不见了,然而他这一消失,却给墨风他们带来了不少的麻烦。自从墨风吐出那两字之后,叶流光的表情就变得异常严肃,剑……尊……吗?
“我们现在去哪儿?”
叶流光装作很轻松的样子,对墨风假笑。墨风一看就知道他是装出来的,虚伪!所以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道,
“悦来客栈!”
说完,墨风便朝前走去。叶流光一想也是,你这种人就是嘴硬心软,走,我也陪你去找她!
剑国铸剑山庄。
“庄主,他们走了!”
一个白瞳青年正背着手思考什么,突然听到探子这样说,转过身来说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
待探子走后,他左手中幻化出寒冰,右手中幻化出火焰,双眼中一左一右也出现寒冰和火焰,然后充满玩味地说道,
“剑神是吗?今天就让你葬身火海,尸骨无存!”
意能国,圣都。
“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曦风来到圣都已经三天,千羽羲月因为曦风没有告诉她什么时候回来的而抓住他的耳朵大发雷霆。
“我这不是刚回来吗,所以立刻马不停蹄地赶来圣都告诉你啊!”
听到曦风这样说,千羽羲月一时失神,连揪他耳朵的手也放了下来,一旁的闲云和上官驭涛也是惊讶不已。曦风看着三个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
“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还是我脸上长了什么东西,或者说我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吗?”
曦风纳闷,自从回来以后,所有人都会先用这种眼神看一遍他,仿佛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
“曦风,你没事吧?”
闲云走过去摸着曦风的额头问他。
“你看我像有事的人吗,倒是你们,一个个神经兮兮的,没见过世面!”
曦风白了他们一眼,真是莫名其妙。
众人看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曦风终于完全恢复了,于是都走过来欣喜地看着他。
“慢!”
曦风伸出手掌阻止他们继续前进,然后拉过闲云,两人自顾自说了起来,
“二师哥,我已经告诉过你灵雪被我找到了,不过我现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问你,就是关于腐骨池水的解毒之法。”
闲云一时不能理解,
“你问这个干嘛?”
曦风怕他不放心,就又解释道,
“你想啊,过不了多久我们就有可能对战煞戾威,煞戾威是谁,体雄境界现在怕是已经六阶高级了,我们才几阶,三阶,还是四阶?然而又有什么卵用?要是到时候他给我们泼腐骨池水,那怎么办?所以我的意思是能不能炼些解药,到时候以备不时之需。”
曦风长篇大论地解释着,结果闲云内心在暗自佩服曦风三魂七魄归位的厉害之后,竟然就真的相信了。
“你问国师,他管典籍。”
曦风一听闲云这话,知道他是答应了,于是跑过去又给上官驭涛说,这么折腾下来,终于进了圣都的藏书阁。
另一方面,在剑国,墨风和叶流光也终于到了悦来客栈,在悦来客栈外面的凉棚里,公孙玲珑是终于见到了,因为当初墨风走的时候布下了结界,怪不得当时他在白色玉佩上做了什么手脚。不过除了公孙玲珑,还多了一个,那便是他们俩刚见过的剑尊。剑尊的身份,或许只有墨风知道,但是看他的样子,铁定不说,又因为叶流光知不知道还不清楚,所以知道他的身份的人,怕是寥寥无几了。总之一句话,他很强大,至少,不输给现在的墨风!
“师父?”
公孙玲珑看见墨风从天而降,不由得万分欣喜,跑过去看着他,眼里说不出的高兴。
“我说了,我不是你的师父,而且,我也不会收徒弟。若是你执意要拜师,刚才和你说话的老头你可以考虑考虑,论剑术,他可比我厉害很多。”
墨风故意这样说,为的就是让公孙玲珑死心,没想到这一番话却让公孙玲珑泪流满面,
“你不愿意就算了,还把我推给别人,人家辛辛苦苦找你这么久,从五丈原到金丹国,从金丹国到剑国,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你不喜欢就算了,还这样敷衍我,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根本不让你救!”
公孙玲珑哭红了双眼,她终于受不了这些天墨风对她的冷淡,故意支开他,故意设结界不让她找到她,竟然仅仅是为了让她找不到他?公孙玲珑越哭越伤心,最后用袖子抹着泪水跑进了对面的森林中。
“你对她说了什么?”
墨风盯着剑尊,肯定是他刚才对她说了什么话,不然她怎么可能哭得那么伤心?
“我只是告诉她,那个白色的玉佩的来历和故事,当她知道那是你最重要的东西的时候,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剑尊喝完杯中的茶水,起身欲走,
“我只能做到这里,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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