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他出银子,他是什么心思,还用说嘛。”
刘氏说道这里还抬高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看芸娘,她想看到芸娘气急败坏的神情,她就是看不惯芸娘镇定的样子,她希望芸娘能在自己面前痛哭。
芸娘心里微微沉了一下,陈致远说今个铺子里有事,难不成是说谎了,他是陪刘氏和这位娇小姐吃饭逛街了,还给这个娇小姐买布料了,他为何要瞒着自己呢?
不过她相信陈致远对自己的感情,应该不是故意欺骗,有可能是他被刘氏骗了。
芸娘一下就想明白了,然后不在意的笑了笑,往马车内瞟了一眼。
刘氏见芸娘不生气,心里有些无趣,看芸娘往里看,知道她的心思,一定是想看看车内的人。
她得意的笑了笑,不仅没有隔阻芸娘的视线,相反还侧了下身子,好让芸娘看个清楚。
在刘氏的故意侧身下,芸娘把马车内的女子看了个分明。
马车内的女子端坐在车内的车凳上,她小巧的瓜子脸,皮肤白皙,头上是乌油油的青丝,上面插着一只碧玉瓒凤钗,弯弯的柳眉下一双杏眼水汪汪的动人,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让人心动。
那淡黄的衣裙更让她添了份淡雅空灵的感觉,她双手相交放在膝盖的襦裙上面,十指细长,艳红的指甲更趁的她的手指晶莹如玉,面目娇好,身段风流,真是个妙人儿。
芸娘咧起了嘴角,微微的笑了起来,这女子一切都还好,外貌,身段还有气质都很不错,真是难为刘氏了,找了个这样的女子出来,这女子大概完全符合她心目里儿媳的标准了。
芸娘不难发现那个女子眼内深处的那丝敌意和不屑,只是不知道这尊神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又是冲谁来的。
“伯娘,咱们走吧,在这里没得脏了您的眼睛。”
马车内的女子看了看芸娘身上的衣裳,娇声对刘氏说着,眼内满是嫌弃,好像芸娘是病毒,会传染一般。
刘氏看着芸娘的衣裳撇嘴。
芸娘不用低头去看也知道,今个她给众人示范了不少的菜,其中就有好几道的鱼。
鱼杀好后,有个师傅倒鱼脏水和内脏的时间,不知被什么拌了一下,把脏东西弄到了她的身上。
因为有围裙,她的身上也没怎么湿,不过却脏了,当时着急做菜,她也就没去换,所以现在她的身上显得脏兮兮的,有鱼鳞还有暗红的血水。
此刻的自己肯定是没法和马车内华美衣物的娇小姐相比的。
不过芸娘并不会自卑,她也从来不拿自己和人,没有必要。
“我身上是脏,可我的心却干净,如天上的白云,有的人再华美的衣衫,也遮挡不住肮脏的内心。所以啊,不用觉得自己比人高贵,因为你不配。在我眼内,你和地底的烂泥没什么区别。”
芸娘看着对方朗声说了一句,自己和她并无过节,第一次相见,可对方却处处针对自己,埋汰自己,自己不还一句,她当自己好欺负。
“你!”
马车内的女子听了芸娘的话,眼内起了怒火,却很快隐去,接着就红了眼眶,她用贝齿轻轻的咬住了下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着让人心疼不止。
高手啊,芸娘心内暗呼,这人绝对是个演戏的高手,自己都不及啊。
“芸娘,你还不赶紧过来给玉儿道歉,就凭你一个小贱人也配个玉儿相比?你还敢说你比她高贵,你拿她和烂泥比较,你才是那大街上的烂泥,她的脚趾头都比你干净。”
刘氏看着玉儿这样,急忙呵斥芸娘。
“玉儿是吧?”
芸娘并不理会刘氏,上前一步,脸上还带着笑,上下把玉儿打量了一番,越发笑的开怀,只是她的笑怎么看,怎么让人发冷。
“都说美人如玉,看来你的爹娘也是这样想的,所以给你起了玉儿这个名字,不过我今个见了玉儿小姐,倒是很想说上一句,果然是金玉在外败絮其内。”
芸娘说完这句,不待刘氏呵骂,急忙又道:“伯娘,您说的对,玉儿小姐的脚趾头是挺干净的,虽然我没看到,不过看玉儿小姐的脸这么白,想来脚趾头肯定是干净的,伯娘要是不信,等会到了伯娘家,伯娘可以让玉儿小姐脱了鞋给伯娘看看,伯娘也可以比比,看看是不是比人的脸白。”(未完待续)
ps:洗了一上午的衣裳,感觉家里的衣服都堆积如山了,内衣,袜子,孩子的衣服都手洗,现在和正常人还是不一样,感觉又有些疼,雪敷药烤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