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之极的景象让那七八个小混混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有两三个还忍不住伸手探入自己裆内,用五姑娘抚慰着自己不争气的兄弟。
“啊……”王斌的惨叫继续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就像是吃了摇头丸似的把一头棕色长摇得跟跳草裙舞似的疯狂,嘴里依依呀呀的满口胡话,胸口倒吊着的两颗巨肉如力球似的不断的乱甩。
一个正撸着的小混混再也忍不住了,刷的一声拉开了自己的拉链,手忙脚乱的放出了自己那口水直流的兄弟,单手一阵猛撸,一股白浊的液体有节律的飚射出来,喷得那女人一头一脸都是。
有了这前车之鉴,那些个口水直流的家伙哪甘落后,纷纷拉开拉链,对准那女人白美的身子就是一轮猛射,不一会儿,那女人身上就如同刮去表皮的松树一般,满身都是一团团白浊的粘液了。
靠,这帮家伙还是人吗?谢飞羽瞥了一眼,差点没有把晚上吃的全吐出来,妈的,等下有你们好看的。谢飞羽不敢再往那边细看,继续对地上的王斌泄着心中的怒火。
“咚咚咚”房门被人狠狠的拍响,一个男人酸溜溜的声音在门外喊道:“你们收敛一点行不行?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妈的,噪音扰民了!谢飞羽抓起床边上搭着的一片小布块,揉成一团,向王斌的嘴里塞去。“我让你噪音扰邻!”
“不要啊,这是那女人的内……呜……呜”王斌惊恐的大喊,可是这句话还是没能喊全,因为他的嘴巴已经被堵上了。
一时之间,小小的房间中两场完全不同的战争同时上演,一边是血腥暴力,一边是银荡,可是却奇异的互相辉映,刺激着男人们的神经。还真应验了一句话:很黄很暴力!牛带来的那帮小弟个个看得目瞪口呆,视线在两处战场上不断转移,精彩之处,常令他们的眼睛觉得应接不暇。
谢飞羽看了眼躺在地上不住颤抖的王斌,此时的王斌,已经完全找不出一块好皮肤了,触目可及的,都是青淤血痕,那原本也算是文质彬彬的一张脸,此时已经完全辨认不出原来的模样了,眼睛鼻子嘴巴,全部都高高的肿起,如一块霉的面包一般令人不敢多看一眼。
“啊……”牛如情的公狗般出一声狂叫,一双大手深深的陷入了女人肥嫩的股肉之中,腰胯间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的狂猛起来,显然是处于喷的临界点了。
可就在他憋红了脸,想一吐为快之时,一双如钢爪般的手搭上了他的双肩,活生生把他从那女人的身体里扯了出来!
床上的女人却仍然双眼直,头歪在床上,双腿跪在床边,一股白浊的洪水也跟着被牛的东西带了出来,从床上一直洒到床下。看来她倒是爽了。
“妈比的,谁他妈找死!”牛身子尚未站稳,就开始破口大骂了。在这个紧要的当口被人扯出来,任谁也忍不住要火冒三丈了。
“让你爽了,我可不爽!”谢飞羽一记老拳砸在牛的左脸上,然后对准牛那愤怒直立的东西一脚踢了过去,众人仿佛听到一声细微的“咔嚓”声响,就看到牛那原本直立如棍的东西,瞬间折成了一个非常不正常的弧度,断了?那般小混混心里一阵恶寒,下意识的双手掩向自己的裆处,好像生怕下一脚就奔自己那里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