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这回你猜对了。”玄龟圣淡笑道。同时,手中不停,一股白光从他的双手中,输入到了面前的白玉石台上面。随着玄龟圣的精神力不断的注入,面前的白玉石台隐隐的也闪起了光芒。原本就白如凝脂的石台,此时倒有点透明的模样了。“小子,你看到了没有,这里面的是什么东西?”玄龟圣向石台内指了指,道。石台内有东西?谢飞羽好奇的走近了些,伸着头,往石台内看。只见那白的透明的石台内,竟然好像隐隐的透出几点红光。一,二,三,正好三点。“这是……忧果?”谢飞羽迟疑着问。“对。”“我靠,这春花小白……春花圣主他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明明都把忧果藏石台下了,却骗我在树上,让我满山的一通乱找。”谢飞羽破口大骂道。“嘿嘿,这你可错怪那小白脸了,他并没有骗你,他只是忘记了告诉你而已。”玄龟圣奸笑道。“什么叫忘记告诉我了?这跟骗我,有什么区别吗?”“不,他并没有骗你,这忧果,确实是在树上。”“在树上?在树上,这石台中的三颗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忧果,也有存货不成?”“并不是存货,而且也不是假货。”玄龟圣好像看透了谢飞羽的心思,微笑着解释道。“老头,你就别在这卖关子了,点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谢飞羽催促道。“还记得我刚才跟你说的,这忧果万枝同株,同气连枝吗?”“嗯。我个我可以理解,可是这石台下面的忧果是怎么回事,我就不理解了。”“因为这石台,就是所有忧果的主脉。”玄龟圣淡笑道。“石台是忧果的主脉?”谢飞羽大吃了一惊。“这怎么可能,它就是一块石头,而那些,却是一些树木,树木的主脉是石头,请原谅我没有这么好的想像力,这也未免太扯了吧?”“呵呵,如果让你能轻易想到,这也就不会是南方大陆的最大机密了。”玄龟圣笑眯眯的看着谢飞羽,好像很享受谢飞羽这吃惊的样子。“最大的机密?怎么又搞出一个最大的机密来了?这算哪门子的机密?”“还记得刚才来的时候,我跟你讲的那个维持整个大陆空间稳定的阵法了吗?”“跟阵法又有什么关系?”“当然,想当年,我们所有的圣者,在春花秋月两个圣主的主持下,历时三百七十二年,终于修筑成了这覆盖整个大陆的阵法。阵法设两个阵眼,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互相依存,互为制衡,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从理论上来说,是没有人会去破坏这两个阵眼的,但是,为了预防不测,我们还是决定将各自的阵眼隐藏起来。”“阵眼集天地之灵气,夺天地之造化,时不时就会有异象外露,并不好掩藏。最后,春花这小白脸确实鬼点子多,就建议利用那些多余外逸的灵力,人为的制造出几个天地异宝,让所有人都知道,珍之惜之,自然就不会有人想要去破坏它了。”“你是说,这忧山上的忧果和这个玉瑶台,都是你们捏造出来的?”“什么叫捏造出来的?我告诉你,这玩意虽然是我们造出来的,但那功效,却都是实实在在的,你怎么可以说是捏造呢?”玄龟圣勃然变色道,就好像一件自己最为得意的事情,竟然被人全盘否定,不由的他心中不爽。“好,好,我说错了,你继续讲,继续讲。”谢飞羽也知道自己用词有误,讪笑道。“哼。”玄龟圣一声冷哼,这才接着道:“为了掩盖这阵法运行所产生的能量波动,我们修筑了这个玉瑶台,可是建好玉瑶台之后,我们发现它的震荡还是太激烈了,特别是战争时期,禁制阵法受到冲击,那能量的波动,很容易就可以把这阵眼外面的伪装给掀开,所以我们又以玉瑶台为中心,制造出了这满山遍野的而且长满尖刺的忧果树,利用这树枝的倾覆摇曳,来掩盖那些多余的能量波动。而那些多余的灵气,则凝聚在一起,每百年形成一枚忧果。”“也就是说,这忧果跟玉瑶台,都是你们编出来的,它们并没有那些所谓的功能,是不是?”“不,那些功用,可都是真的。比如说这玉瑶台,阵法外逸的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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