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的时候曹操一般,岂容你借着他的名医胡来?”
浦继犟嘴道:“可我这也是为了他好啊,这么做不是给民党泼脏水吗?”
老爷子怒气不振道:“你这笨蛋,就算你千百个为了秀盛好,可是你却用错方式了。你要是先向他报告一番,还能得了个功劳,现在你不告诉他擅自做主,便是专权。明天去给他道个歉去。”
浦继道:“何必啊,都是兄弟……”
老爷子大叫道:“你是想气死我啊,你这种人岂能当得了官,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以后你被人利用,秀盛想要活你的命一想到今天你的不以为然,也不会救你了。便是亲兄弟还要吵架记恨呢,更别说结拜的弟兄,听阿玛的话,明天一定去道歉。还有,那东方宏是个厉害人,你斗不过他,现在他是被秀盛压着,不是被你压着,你知不知道?十个你都没有一个他有脑子。”
“好,我去道歉就是了。”浦继叹气道。
全国的报道铺天盖地指责了民党,指向了孙立文,这让刚刚准备复出的孙立文措手不及,他在总统府大发雷霆,民党众人也愤恨不已。众人声讨了一阵王茂如之后,孙立文立即令内务总长覃振赶赴山东济南调查济南游行冲突惨案。
“很明显,这就是一个阴谋!”此时在民党市场聚集的柳园中,朱执信面红耳赤地吼叫道,“这就是王茂如的一个阴谋,他太卑鄙了。覃内务长去了山东也调查不出什么,他们早就窜通一气了。该死的王茂如,该死的家伙。”
秘书长胡汉人报告说道:“全国各地游行群众声讨我民党,还请大总统出面澄清。”
“文化部李子文只听王茂如的,便是总统出面,又能如何?独裁,他才是真的独裁!”朱执信又喊道,“他就是一个大独裁者,控制舆论,控制军队,控制政府,他就是一个大独裁者啊。大总统,我们不能与他合作,不能再与他合作了。”
“你当如何?”蔡元培问道。
“回到广东,发起反独裁运动,重建广东革命军。”朱执信信心满满目光炯炯地说道,“多少人对大总统重新回到广东翘首企足啊,北伐!再度北伐!如此才有一个完全民党做主的国家!”
“荒谬!”文人蔡元培怒起道,“国家统一才三年有余,你这便鼓吹分裂,是何居心?你又讲大总统置于何地?放着正经的总统位置不做,反倒发起内战!”
“你是何居心?想要投降给王茂如吗?我看你才是叛党的叛徒!”朱执信的火气属于一点就着,自然对上了老夫卿发少年狂的蔡元培了。
两人吵了几句,蔡元培一怒之下说道:“与尔同事多年,实乃某人只不幸。诸位,我感到自己无能为力帮助党派,帮助大总统了,某今日就要**。”
胡汉人和张静江、汪兆铭赶紧劝阻起来,那边朱执信还在嘟囔道:“**的话都说得出口,可知哪里是真心爱护党派,这边退了党,那边肯定会跑过去给王茂如做奴才。”
“大符!”一直沉默不语的孙立文总算是发言了,他叹了口气,道:“明日就是恩煦启程回广东的日子了,我们却还在这里自己吵架!”两人都闭了嘴,孙立文道:“我身体不方便便不去送他了,你们能去的话,还是去送送。他是代我们受罪下野的,唉。”期间汪兆铭一句话都没有说,众人谁也没有再理会他,使得汪兆铭觉得自己在民党中毫无地位可言了,还不如大家责骂他一顿的好。
民党原本借着这次各国干涉借外来之力给王茂如一下子,然后请大总统孙立文顺利重新掌权,然而他们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阵地,那就是舆论导向。而王茂如从最初开始就知道,舆论这种无形的武器,比有枪的枪炮要远远重要。枪炮可以杀人,但是舆论是可以诛心。
来自未来的王茂如甚至舆论之重要性,后世哪个国家不是控制了舆论,便是最强大的美国,也是严格执行舆论控制,日本、韩国、英国、德国等等国家对舆论的控制力度之严苛超过国人之想象。而国人却抱着外面的月亮更圆的概念真以为言论自由指的是什么话都可以说,须知诬陷罪即使在美国也是很严重的罪行。国家的诬陷是国与国之间的斗争,个人之间的诬陷是人与人之间的争执。什么是诬陷?那就是凭空捏造人身攻击,便如现在这种情况。
王茂如所属势力对孙立文和民党的诬陷,让民党顿时陷入麻烦之中,而且越来越多的人进入了这场抗议游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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