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子的野心。他想与其在家养病养死,倒不如战死在沙场上。他能够死在战场上,正是他一生中最大的追求。他达成了自己的心愿,我们应该替他感到庆幸才是。将来你我年老了,肯定是躺在病床上,动也不能动,床上拉屎撒尿让人伺候,半死不活拖个几年才衰竭而死。到那个时候回头看看六哥,人家死在战场上,痛快,酣畅淋漓,人这一辈子不就这样吗?别到了老的时候再羡慕起来六哥了。”
“他妈了个巴子的,秀盛你讲话真有道理。”张作霖道,“我这个他妈了个巴子可不是骂你啊,我这是口头语。”
王茂如哈哈一笑道:“我知道,弟弟还能生你的气吗?”
张作霖伸了伸胳膊说道:“躺在这儿也不是办法,他妈了个巴子的,我过几天恢复恢复,就去国防部报道。对了秀盛,小道消息说,唐总理,也就是你岳父,多次率领议员和部长官员求你担任副总统,咋回事儿?你还在给你老丈人给撅了呢?”
王茂如笑道:“七哥,这么说吧,我要是想做总统很容易,可是坐稳了这个总统却很难。为啥,你知道吗?”
“为啥?”
王茂如诡秘一笑道:“因为还有一个毒疮没挖下去,我得把民党赶尽杀绝,让他们身败名裂,这才甘心上台。否则我现在倒是可以上台了,但是上台后呢?民党隐忍起来,我抓不到他们把柄,他们时时刻刻等着我犯错误。七哥你也知道,做了总统又不是做神仙,能不犯错误吗?我一旦犯了一点点的错误,民党肯定会把它放大,就等着给我上眼药呢。别看现在民党老老实实的,一个个装的跟孙子似的,他们越装孙子就表示他们对我们越恨,将来报复起来月严重。不把他们弄惨弄死,弄得永无翻身可能,我不敢踏踏实实地做总统。”
张作霖点点头,道:“老弟,你想的可真是太对了,他妈了个巴子的民党,当初就让袁大总统下不来台。行啊,我支持你。不过我还得说一声,你得尽早下手,不能老这么拖着。”
“七哥放心,时间不久远了。”
从张作霖家中离开后,冯尹彬神色匆匆地找到王茂如,说道:“师傅,有重大发现。”
“讲。”
“缉侦司在经过了多番调查取证,已经在东北白城找到了李三金等人秘密训练的集结点,而有证据表明,训练他们的人是民党的特工,同时民党也早就派遣了部分特工打入了我国防军内部。但由于他们加入我国防军时间较晚,导致他们现在无法得到重用。我们在白城抓获了一些人,掌握了新的证据。一个月,只需要一个月我们就基本上可以锁定目标。”冯尹彬信誓旦旦地说道。
王茂如摸了摸小胡子,点点头道:“可以,一个月就一个月。对了,透露消息的内奸找到了没有?”
“还在查找。”冯尹彬道,“此人隐藏极深,且似乎得到了风声,好像是不再出现了,所以有些困难。”
“好,我知道了。”王茂如说道,他面无表情地站起来走到窗前,望着正在准备忙着搬家的孩子们,说道:“我这个人讲求的是和气生财,可是民党一而再再而三地不讲方法,我担心迟早有一天会伤害到我的孩子们。对于他们,我们也不要留什么情面了。”
冯尹彬道:“是。”
王茂如又道:“准备秘密逮捕计划,封帅仪式完成之后,立即对民党一切地下势力进行逮捕,并给他们网罗一些罪名。这些罪名要让他们并非以政治犯的身份进入监狱,我们不会欺辱政治对手,我们只是在维持国家法律,你懂吗?”
冯尹彬立即说道:“老师,学生明白了。”
王茂如淡淡地说道:“国外有一种罪犯叫做政治犯,但是中国不会有政治犯,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政治观点自由是每个民众的思想自由,我们可以让民众行动不自由,却不能够限制住他们的思想。以思想来定罪的组织,是一个偏激的组织,以思想来定罪的国家,是一个注定会被淘汰的国家。所以,我们可以找一下他们的违法行为就好,我们用法律制裁他们。任何人不能够违背法律,即使是我在内,但我们可以利用法律。”
冯尹彬笑了起来,点了点头。
“很好,你下去吧。”王茂如忽然表情严肃起来,冷冷地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说,“想要伤害我的家人,我就会让他们挫骨扬灰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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